子錯了,現在換個絲路吧。
明白了這一節,布衣也不在強求,拿出凌絕飛劍來,開始關注法力。
凌絕飛劍之中的禁制,是按照五行真雷法之中拆解出來的天地道理,連同天劍訣中的許多禁制符文一起柔和而成,其中禁制更是佈置完全,沒有一絲遺漏,配合劍氣本身的材質,可以說,這口飛劍,比起一般的天級法寶也不惶多讓,這一拿出來,其中蘊含的森然殺意,立刻讓整個空間一震。
劍是用來殺人的,怎麼可能沒有殺意。
布衣不是仁道之人,也不是那種正義感氾濫的人,劍是用來幹什麼的,他就是用來殺人的,他是利器,不論出於何種目的煉製的,只要拿出來,難免是要殺人的,何必惺惺作態。因此,這口飛劍上,殺意極重,而且是屬於布衣的殺意,這殺意之中,充滿了無情的毀滅之力,霸道,凌厲,彷彿要摧毀一切。
將凌絕飛劍拿在手中,布衣的身上立刻升騰起來一股極為凌冽的味道,整個人彷彿不在那麼平凡簡單,而是彷彿變成一口劍,隨時都能出鞘一般,鋒芒四射。
“劍光,劍氣,練劍成絲。”布衣最終喃喃道,然後一指劍訣,擎劍而上,開始利用飛劍,射出一道道劍氣。
起初,這個過程十分緩慢,足足一分多鐘,劍尖上才醞釀出一道拇指粗細的劍氣,然後射出去,到了最後,更加緩慢,半個時辰在射出一道,只不過更加的細了。
如此這般,足足過去了十天左右。
凌絕飛劍,長三尺,寬二指,下面只有一道握手的劍把,看上去極為簡潔,整口飛劍上散發出一股五色暈光,襯托的美輪美奐,劍鋒極為凌厲,寒光凜冽,彷彿隨手一劃,便能破開虛空一般。
十天過去,布衣生生將劍氣壓縮成了一道線,只不過,這還不算完,他只是完成了初步過程,凝聚出來之後,還要射出去,在神識的控制下,遊走虛空,不能消散,否則,一樣還是失敗。
為了練劍成絲,他已經花費了大量精力。
布衣本來是利用五行遁法,藏在石頭之中,這幾日練劍,強烈的劍氣撕裂一切,居然生生在靈眼附近開闢出來一片洞府,足足有十丈方圓,洞壁之上,到處被是被劍氣割裂出來的裂縫,有些深達不知幾里深,看上去極為恐怖。
不知道射出去了多少道劍氣,布衣忽然停了下來,沉默了。
這一沉默,便是一天。
就在傍晚的時候,布衣忽然睜開眼睛,目光如炬,他猛然的揮出手中的飛劍,一道細弱頭髮絲一般的劍氣猛然射了出去,斬向前方,這道劍氣,初期是直著向前飛去,速度極快,就快要衝進石壁的時候,忽然一頓一折,繞著四周的洞壁飛行,足足繞了十圈,這才猛然射向了地面,這一擊,足足深達數十里許。
看到這裡,布衣一笑,臉上出現了幾分睏倦之色,連續數十天夜以繼日的修煉,就算是修士,也難免有些疲憊。
“練劍成絲的威力果然巨大,如果一般的劍氣,如此的劍氣量,頂多半里,就會被消耗一空,練成劍絲之後,足足強大了十倍有餘,怪不得那些劍道高手眼高於頂,在這樣的手段面前,什麼法寶,什麼修為都是渣滓啊!
布衣長嘆一聲,果斷的擺了一個五心向天的姿勢,開始打坐,一邊修煉,一邊休息。
梧州早在十幾天前便亂了,有強大修士,突破了三名元嬰期修士的封鎖,悍然衝進了梧州腹地,這對於一個勢力來說,無疑的極為危險的,尤其是對方還是一位以速度見長的劍道大師。
梧州之地,雖然只是一州,範圍也極為廣大,凝煞期的修士想要總這一頭飛到那一頭,起碼也要個把月左右,煉罡期的修士,也要飛上好幾天左右,只有金丹期修士才能在一天之內,來回一次,這麼大的地方尋找一個人,豈不比大海撈針還要艱難。
因此,梧州亂了,每日都有修士在天空飛來飛去,等級不一而足,世俗界之中,更是每日都有強大軍隊駐守城門口,仔細的盤查往來的任何一個人,讓本來就苦不堪言的梧州民眾苦上加苦。
梧州上,幾乎每一個元氣比較匯聚的地方,都被人搜了個底朝天,除了化神期以上,幾乎所有修士都動員起來,尋找那個莫名的敵人。
十幾天過去,連個人影都沒有找見。
邪道高層沉默了。
梧州,最為著名的天縱雲峰上,一座巨大的黑色宮殿坐落在上面,宮殿之中,共有十二大殿,其中最中間的大殿最為巨大,看上去無比肅穆和莊嚴,此刻,正有十幾個修士坐在一起,彼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