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鍊不了本身的能力,就如同他自己,一身法衣,一口飛劍,就能挑戰金丹後期的人物。
幽泉一出來,眼神立刻望向了四方,只看了一眼就明白,這是在野外,並沒有到達目的地,只不過,這位可憐的水靈體並不在意,她眨了眨眼睛,對布衣道,“師兄,給我講講,壽山道觀是什麼樣子的,聽你說了這麼多,似乎沒有這麼說過壽山道觀。”
布衣聽到此,苦笑一聲,尷尬起來,他不是不說,而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他對於壽山道觀,可不這麼感冒,只不過,幽泉想問,也不好意思不說,於是想了想,道,“壽山道觀,是在壽山山脈上,與崑崙一樣,背靠首山山脈主峰,風景十分秀美……”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收拾屋子,很快,兩間乾淨的小屋騰了出來。做完這一切之後,兩人坐在道觀的前院,小聲說話。
幽泉性子本來冷淡,但是與布衣在一起,就有說不完的話,問了這個,問那個,最後他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面前的這個師兄,除了師父之外,似乎沒有說過其他人一個字,這在她腦袋之中,形成了一個疑問。
她眼珠子轉了轉,換了一個方向,問道,“師兄,壽山道觀實力既然這麼強,那我問問,咱們這一代弟子之中,誰的修為最高啊,都有那幾個人啊!”
布衣笑了笑,“修為最高,自然是大師兄刑默然,如今已經是金丹期的弟子,然後下來是二師兄,塞班,然後是……”
幽泉越聽,越感覺布衣心中的那份孤傲,雖然說的時候無比認真,她依然看出來,這位師兄並未將三代弟子之中的任何一人放在眼裡,嘴裡雖然這麼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