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病後我一直有些懨懨的,這一日精神見好,小紅想幫我準備熱水沐浴,我喚住她:“就去浴房沐浴吧,每次都把浴桶搬上搬下的,你們不嫌麻煩,我還嫌吵。”每次都要人家把東西搬上搬下,還要提熱水,我都不好意思了。
小紅脆聲應了,幫把我換洗的衣服準備好,領了我下樓。倚紅樓還在停業中,不見了那些個來花天酒地的男人,姑娘們有些呆在自己房裡,有些在廳裡玩牌,還有些在幫著月娘忙乎“超級花魁”大賽的事兒,聽說倚紅樓裡報名的姑娘不少,有些姑娘的隨身丫頭也去湊了湊熱鬧。月娘的告示早已經貼得街知巷聞,百姓對這次“超級花魁”大賽感到十分新奇,投入了較高的熱情和關注度,姑娘們的義演和預選賽已經進行完畢,有十位姑娘進入圍決賽。現在白天上街,滿街都是幫她們拉票的粉絲。那十位姑娘也摩肩擦掌,頗有幹出個名堂的架勢。
我隨著小紅下樓,頓時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我身上,有嫉妒的、羨慕的、好奇的、探究的,這個倚紅樓一夜成名卻終日呆在屋裡不願出門的卡門姑娘,對她們來說像是一個傳奇,神秘莫測。除了登臺那天,姑娘們這才是第二次見我,而我今天又脂粉未施,裝束正常,與登臺那天的美豔大相徑庭。
“快看,她就是那個卡門?”
“真是她,卸了妝還真是又瘦又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