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體差點一跤摔倒,雖然勉強站住了身形,情狀卻是狼狽不堪。
軟綿綿起身的金蓮忍不住掩嘴輕輕一笑,向我投來異常嫵媚的一瞥,然後示意我莫要慌亂。
整了整上身凌亂的繡衣,金蓮吃力地開始穿下身的小衣,一面已經向著樓下喊道:“二叔稍等,奴家馬上便來。”
武松的敲門聲停了下來,這讓我心理上好受了些,急忙上前主動替金蓮穿裙子。金蓮倒沉著,一面享受我替她穿裙服務一面還不忘與我調情,可憐我哪裡還有半點心思與她親熱,只能勉強應付了事。
穿著既罷,金蓮將我輕輕地推倒在她的臥床上,又放下羅帳,這才轉身下樓去了。
我縮緊耳朵,用心聽著樓下發生的任何細微的動靜。
我極恐武松突然衝了上樓來,然後將明晃晃的鋼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甚至開始亂想武松橫眉豎眼的冷酷模樣。
樓下的大門吱啞一聲開了,然後我聽到金蓮柔柔地說了一句:“二叔一路辛苦了,奴家給你倒杯茶去。”
武松的聲音還是那樣凝重恭敬。
“嫂嫂不消了,我這便要去衙門應卯,這是我替大哥嫂嫂捎的一些東京特產,放這兒了。”
“二叔且喝口茶。”金蓮輕柔地出言挽留。
武松果然是謙謙君子,與金蓮獨處的時候非常注意禮數,堅決地告辭去了,這不禁令我汗顏無地,與武松比起來,我簡直就是人渣一個!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金蓮的倩影俏生生地出現在床邊,我撩開羅帳,金蓮向我投來嫵媚的一瞥,抿嘴笑道:“武松走了,你要怎麼謝我?”
我心情全無,勉強在金蓮誘人犯罪的櫻唇上吻了吻,笑道:“娘子,武都頭返回了,我也須早些返回衙門,今日不能再陪你了。”
一絲悵然的臉色浮現在金蓮的粉臉上,這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