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五十萬進犯汴梁,大將軍不在汴梁坐鎮,為何卻跑來登州?卻不知是為了何事?”
我呵呵一笑,臉色陡然拉了下來,向花榮道:“花榮,將這兩個亂臣賊子與本將軍拿下!”
“是!”花榮斷喝一聲,鏘然拉出了腰間佩劍,劍鋒直指冷然而立的晏楚。
秦亮和李俊兩人臉色同時一變,秦亮更是驚得面色如土,連聲道:“大將軍,薛先生和晏將軍乃是末將坐上賓,為何如此?”
“秦將軍!”我轉身冷冷地瞪著秦亮,沉聲道,“莫非你竟然想包庇圖謀不軌的逆賊嗎?”
“這個……”秦亮被我冷然一喝,頓時縮回了後面的半句話,再不敢吭一聲。
晏楚卻是閃身擋在薛庭松面前,虎目裡透出威凌的神芒,森然道:“本將倒要看看,誰動得了薛大人?哼。”
“逆賊看劍!”花榮斷喝一聲,引劍進擊,利劍騰起一圈寒芒,如潮水般卷向晏楚。
晏楚注視著花榮的利劍襲身而至,竟是巋然不動,直至劍尖襲鼻之際才陡然吐氣開聲,大喝一聲揮出一卷,撞在花榮的利劍之上,頓時發出叮的一聲脆響,花榮精鋼鑄就的利劍頓時折斷為兩截。
花榮借勢後躍,避開晏楚後續砸來的拳鋒,落地之時已經抖手扔了半截殘劍,從背後解下了隨身攜帶的那支超短火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晏楚。
晏楚卻是夷然無懼地盯著花榮,冷森森地喝道:“不過如此,竟也敢胡吹大氣!”
花榮森然一笑,冷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死到臨頭了!”
“平!”
一聲巨響,花榮的火槍槍管裡騰起了一股輕煙,大廳裡霎時瀰漫起一股刺鼻的硝煙味,而晏楚早已經大吼一聲,翻身仰倒在地,眉心重|穴上已經洞開了一個碗大的血洞,紅白之物正不停地往外流淌,晏楚的四肢正急劇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