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簡直是信手拈來。
這番移花接木,頓時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了葉凡身上,火上澆油,嚴加責難。
“咦,嚴師叔說的似乎也深有道理啊!”
“還沒有煉完的玄兵,本來就是半成品,怎麼可以說一件半成品有瑕疵?!瑕疵,那是對成品的劣質玄兵的說法。”
“對尚在淬鍊之中的火系玄器,進行急凍,這做法也很不妥當!非常容易損毀玄兵,反而給玄兵帶來缺陷!。。。這不是鑑定瑕疵,這是在毀掉這柄火系玄兵啊!”
“他不會是故意害邢師叔吧!”
被嚴世恩這麼一說,周圍眾低階煉器師和學徒們紛紛一驚,議論紛紛,覺得嚴世恩說的也有理。
“小子,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給解釋清楚,就是在栽贓陷害邢醜師弟!你當我曹府上下沒人嗎?!”
嚴大師顯露出一副臨危不懼的大宗師風範,揹負一雙粗糙滄桑的大手,冷豔高傲的眼眸之中帶著一絲蔑視,俯瞰著葉凡。
他這番連消帶打的解釋,不但解了邢醜的圍,反而把葉凡給陷進去了。
只要扳倒了葉凡,證明葉凡的煉器術水平不行。說不定,還可以反過來洗脫他自身煉器術不行的問題。
邢醜擰著眉頭,盯著手裡尚未淬鍊完成的火系玄兵,聽到嚴大師這番話,一時心亂如麻。
葉凡和嚴世恩,都是頂級煉器高手。
每一句話都是有根有據,絕非憑空虛來。
哪怕他是煉器之王,也要仔細想一想,兩人誰對誰錯。
這時,煉器坊內的其他兩位煉器王也走了過來,也在旁觀這場葉凡和嚴大師、邢醜的煉器術“切磋”。
不過,他們的煉器水平極高,城府也深,不會輕易做出評價。
“嗤!”
葉凡風輕雲淡的一笑。
“笑什麼!你倒是趕緊解釋啊!為什麼用冰寒之氣去破壞邢師弟尚未淬鍊成形的玄兵?又憑什麼把一件半成品,說成是瑕疵品。”
嚴世恩被他這笑驚的心裡發毛,頓時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