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聲,她很好奇,葉凡打算怎麼在曹府找事。
葉凡跟嚴世恩談不下去,朝四周看了一下。
這曹府的作坊區內,並非只有嚴大師這一位煉器之王。還有二三位煉器之王,在心不在焉的在煉製著玄器。
葉凡自顧自的踱步,來到其中一位青年煉器王的附近,觀看這位煉器王煉器。
這位青年臉龐有些醜陋,濃眉銅眼,五大三粗,看樣子脾氣也不怎麼好,正在漫不經心的揮舞著一柄玄鐵重錘,有一下沒一下的淬鍊一柄四階火系玄刀。
嚴世恩沒有阻止葉凡,反而心中暗暗得意,“趕緊挑毛病吧,這位邢醜師弟性子火爆,最是看不得別人說他的不是。你得罪了整個曹府才好!”
青年煉器王本來也沒專心煉器,自然分了心,眉頭一挑,掃了一眼葉凡、谷心月,朝嚴世恩不滿的沉聲道:“這幾日曹府閉門不接外客,不做生意,嚴師兄,你怎麼把外人放進來了?師尊的吩咐,你都當耳旁風嗎?”
曹府上下這段時間,早就沒心思接煉器生意了,他現在的活,還是以前接的單,沒有煉製完,需要趕工繼續完成。
嚴世恩在外人和低階煉器師們面前可以裝一裝,但在曹府其他煉器王面前可不敢裝,他的名聲早已一落千丈,在曹府高層面前毫無地位可言。
不過面對邢醜的質問,他早有應對之策,連忙一笑,“邢醜師弟。這位是不知哪裡來的數百年一見的天才煉器大師,聽說我們曹府的名聲,特意遠道而來登門求訪,想切磋交流一番。我實在拗不過他,不得不放他進來看一眼。師弟勿怪,我馬上讓他走人。”
葉凡在煉器上造詣極深。
嚴世恩這話也不全是假的。
“呵,數百年一見的天才煉器大師,有個屁用!趕緊讓他們走人!”
邢醜自嘲了一聲,無聊的搖頭,對葉凡二人毫無興趣,繼續淬鍊他的玄兵。
紫玄皇城集結了整個神武大陸人族之精華,這裡遍地多的是人傑中的人傑。他邢醜、還有嚴世恩,何嘗不是天才。但那又有什麼用,在八百諸侯國敢稱天才,到了皇朝也就是一平庸之輩。
煉器界,最終還是要靠實力來說話,成為煉器之皇才是真正的實力,人人羨慕敬仰。其它,什麼百年一現的天才,都是狗屁。
“這位,看夠了嗎?走吧!”
嚴世恩裝模作樣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勸葉凡離開。
但其實,他是巴不得葉凡繼續留在這裡,招惹這邢醜,最好是得罪整個曹府上下。借曹府之手狠狠收拾葉凡一番,以洩他心頭之大恨。
要是葉凡真的什麼都不做就走,他反而會大失所望。
葉凡看著邢醜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捶打淬鍊玄兵,神色漸漸凝重,最終搖頭嘆了一口氣,微不可察的嘀咕了一句“唉~!曹府上下,徒有虛名。”
說完,他轉身便要走。
嚴世恩聽了葉凡這一聲嘀咕,心中狂喜如潮,簡直要狂喜的跳起來。
來了!果然來了,這小子分明就是上門來挑事啊!!可惜,這可是曹府,煉器之皇的府邸。敢來這裡挑事,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真要是把曹家老祖宗,曹老爺子給招惹出來了,足夠你小子死上十次了。
“站住!”
邢醜沒有耳聾,當然聽得見。他臉色一變,手中青筋暴起,重重的將手裡的重型玄鐵錘在石桌上“砰”的一放,黑著臉怒道,“你小子是來曹府挑事的?”
葉凡回身,淡淡道:“煉器之道,在全神灌注心無旁騖,天地崩煉器者依然專注於手中之器。你不是在煉器,是在趕工,跟外面一介凡夫打鐵匠人有什麼區別!?!”
邢醜又驚又怒,厲聲反駁:“我邢醜乃是曹府的煉器之王,豈是。。。!”
葉凡不屑道:“嚴世恩就是這樣三心二意煉器,煉了一件疵品賣給姬柔雨公主。被我看穿了,才被毀掉的。你手中這柄火系玄刀,裡面的瑕疵之處已經高達三處之多,比嚴世恩那柄還多。你這是要踏上你師兄的舊路,跟他做患難師兄弟嗎?趁著還沒有完全出爐,趕緊補救一下吧!否則被別的煉器師看出來,對你的名聲也是一種打擊。”
“。。。!”
邢醜心神一震,難以置信的望著葉凡,隨後又低頭看了看手下正在淬鍊的火系玄兵。
他師兄嚴世恩是半年前被一名年青武王兼頂尖煉器之王,識破了玄兵的瑕疵,最倒黴的還是正要賣給姬柔雨公主。結果事情鬧大,被皇朝玄兵閣掃地出門,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