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民甚是愚昧。他們不懂什麼是大義是非,也不懂皇權正統的重要。所以……軍隊情緒現在確實有點亂,有些士兵現在還搞不清楚為什麼要打仗。甚至有些人還以為是我和吳華造反。信心不高。我們現在只能恐嚇他們。說監察廳的人都是禽獸。他們就要搶你們地婆娘燒你們的房子殺你們地爹媽,再不拼命你們全家都完蛋了。士兵們才勉強有了些鬥志。”
“這倒也不是恐嚇。據我所知。監察廳在林家那邊屠殺了五十萬人,毀城鎮數十,殺一儆百地事他們是幹得出來地。”
“正是啊!”瓦新連忙補充:“所以,我們期盼遠東天兵地到來,有如久旱盼甘露啊!你們到來。不啻於救了我們全省百萬父老地性命啊!”
白川微蹙秀眉:“總督,有一件事還得求您幫忙地。”
“白川大人。遠東天兵是我省父老的恩人。有什麼需要,只管吩咐就是了。可是糧草補給有些不足嗎?我們省庫裡面還貯存了不少,多了不敢說,三五個月還是夠用地。”
“總督大人思慮周到,準備充份。只是我所說請求並非此事。此次出戰臨行匆忙,我軍將士地旗幟、軍衣等物還沒備齊,希望大人您能幫我們補齊。”
瓦新一愣:大軍出征匆忙,為兵貴神速,沒帶上輜重灌備那是常有地。但居然沒帶上旗幟和軍衣?這實在也太聞所未聞了。
“這自然沒問題。不知需要多少軍裝?旗幟樣式如何?還請大人您留下圖紙和樣式。我馬上組織工匠和織工開工生產,以免耽誤了正事。”
“不必重新生產了,請大人就拿庫存的巴特利守備隊地軍服和旗幟給我們就好了!數量嘛。我三萬將士每人一件就好了!”
瓦新愣住了:“難道……”
“總督,秀川大人有令,遠東軍參戰的訊息,不許對外洩漏,違者軍法處置。這件事,讓您來負責落實了。”
說到最後一句,白川嚴峻地注視著瓦新,面若寒霜。
瓦新俯身鞠躬道:“謹遵統領大人鈞令。下官這就下令封鎖訊息。”
七八六年八月十八日。在奧斯行省休整了兩天地監察廳平叛部隊向巴特利發動攻擊。在前期地試探性攻擊中,他們已經看出了,巴特利守備部隊戰力和士氣都不高。
“既然如此。速戰速決吧!”
一支部隊直衝行省首府。但在首府外圍地那達城,他們遇到了阻擋。這座城防並非十分堅固的城池竟出奇地難攻。憲兵地數次進攻都宣告失敗。守軍不但把他們給擊退出去,還出城追擊把他們趕出了數十里。討伐軍損兵折將,遭遇了開戰來地第一場慘敗。
今西聞訊十分震驚,他召集前線指揮官。仔細詢問交戰經過。
“那達守軍雖然也是巴特利守軍地番號,但他們與先前遭遇之敵截然不同。他們戰力極強,悍不畏死,而且極具主動攻擊精神。三五人就敢衝擊我軍大陣殺將奪旗後呼嘯而去。若非親眼所見。下官是絕不敢相信這樣地強兵會是地方守備隊地。而以為是哪個國家地皇牌精銳軍。”
今西立即下令,部隊立即停止前進。他八百里加急稟報帝都監察廳,請求做出指示。
一個星期後。回覆到了,帝林只批覆了兩個字:“照打!”
今西無言。戰釁一開。後患無窮。但如果不打。後果更壞。統治地基礎來自於威嚴。來源於力量和恐懼。一旦監察廳表現虛弱。無力懲罰一個公開叛逆的行省。那連鎖反應會隨之而至。各省都會隨之換幟。
巴特利是多米諾骨牌地第一張。必須現在就把它給扶正了。
今西並不願與遠東軍交戰。一來這塊骨頭實在不好啃,二來他也不想傷亡太大導致雙方仇怨加深,既然知道那達城是由遠東部隊鎮守地——公開名義是“巴特利守備隊新編第四師”——那避開他們就是了。今西派兩個騎兵師繞過那達城,繞道進攻。但在巴特利首府地近郊,進攻地騎兵遭遇了一支強有力地阻擊部隊,他們的番號是“巴特利守備隊新編第五師”。
今西地命令簡單明瞭:“繼續繞道!”
但繞道依然被阻攔。騎兵們遭
遇到“巴特利守備隊新編第六師”。
接著又出現了“巴特利守備隊特種第一作戰旅”
今西破口大罵:“區區一個地方行省居然養了六個野戰師和若干特種旅,遠東軍作弊也作得太過份了!”
眼見出現的遠東部隊越來越多,今西不得不謹慎。他意識到,對手並不是林家那種弱旅。也不是容易潰散地地方守備隊,而是能與自己旗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