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請問這多少錢啊?”sally指著風衣問道。
“380!”
“多少?”小段瞪著傻眼喊道。
“大哥!誠意要嗎?”老闆一看小段有點兇,語氣有些緩和。
細心的sally左看看,右比比,這件貝殼寧的風衣小段在一旁便開始了討價戰!
討價,很多人最喜歡因為他們覺得討價是場心理反應與語言能力的比拼,看誰能辯論過誰。
所以,伶牙俐齒的小段,從不把機會給老闆,三寸不爛之舌,嘰哩呱啦的,老闆也不示弱,臉紅脖子粗,不過最後還是以200元整成交。
Sally在一旁習慣地看著其他衣服,等他們說完了,馬上要打包時,此時sally則立刻說出剛才發現的衣服瑕疵。
意猶未盡的小段這下可來勁了,又是一頓bargen,最後被紅了眼的老闆娘說:“得了,得了,真服了!降20元,你趕緊走吧!我這半天就跟你磨了,算我倒黴!”
就這樣,小倆口幸福地購到件貝殼寧大風衣。
果然,sally的眼光就是不錯!平常的小段總是一件灰色的羽絨服鼓包包的活像大灰熊,這次換了貝殼寧風衣,立刻煥然一新,精神抖擻。
Sally坐在一旁滿意地欣賞著,心想:“我們家老段打扮起來也不比貝殼寧差啊!”
究其原因,還是臺裡的姐妹整天在背後討論貝殼寧多數是羨慕,sally也有些許心裡不平,她相信自己選擇小段,是自己一生的驕傲。
小段雖穿著什麼貝殼寧大衣,戴著什麼邦德眼鏡,但這些他都不感興趣,他最感興趣的是看看sally的懷孕情況。
“來!讓我再聽聽!”小段一邊說一邊脫去風衣,又一次次跪倒在sally面前,撩開sally衣服,仔細聽著。
左耳朵聽完,換右耳朵,再換左耳朵,折騰了好一會兒,還是沒聽出來。
有聲音嗎?sally摸著自己丈夫的頭笑嘻嘻地問。
“噓!小點聲!”小段故作深沉。
“豬頭!豬頭!……”sally模仿童聲,小聲地嘀咕。
“哎!聽到了,聽到了!”小段左耳朵貼在sally的肚子上,大聲喊著。
“是嗎?我們的寶寶說啥啊?”sally咯咯地笑。
小段一本正經地瞪著傻眼,望著sally:“寶寶喊我豬頭!”
哈哈!sally再也忍不住,看到憨憨的丈夫大笑。
“別笑啦!媳婦啊!你到底查沒查啊?”小段關切地問。
“還說呢!人家醫生還問我呢,丈夫怎麼沒來?旁邊的護士還用那樣的眼光瞧我,我都難看死了。”
“哦,是嗎?是男是女啊?”
“不知道!”
“多長時間啊?”
“有兩個月多吧!”
小段此時也來了精神,“好!”我決定從明天開始,洗衣、做飯刷碗、拖地,我全包了。怎麼樣?只要你安心地養好身體。“
“那我不努力加班多掙錢,怎麼還貸款啊?”
“我多掙點不就行了嘛!”
“你不要命了,現在每天你還總說自己工作看電腦太多,脖子痛呢!”
“哎!沒關係!只要你能養好身體,貸款我包了。”
“哎!要不!讓我媽給咱們做飯吧?”小段提議。
“啊?那你睡哪啊?”
“我睡客廳。”
“啊!我不要!那樣每天晚上就聽不到你說那三個字啦!”
“哎!還都快三十的人可還淨整那沒用的!”小段說道。
晚上吃完了晚飯,小段便向家裡掛起了電話,向老孃講述著。
老太太一聽自然也喜出望外,答應等把家裡農活一忙完會立刻來京照料兒媳婦。
Sally雖說不情願,但也沒辦法,因為按當地人說法兒媳婦給婆家生孩子,理當應由婆婆出面照料,但其實sally更想讓自己母親來,因為婆婆跟小段一樣,總是邋邋遢遢的不愛乾淨。Sally最受不了的就是小段這一點。
知道了sally懷孕的訊息,大家都很高興,但也都為他們的生活負擔,替小段發愁,庫姐也曾幫助給小段找些家教的零活,但都是杯水車薪,此時小段越來越嚮往大買賣、大生意,因為在這個公司他一個人的外貿流水就十幾萬美金,而他最後只能拿區區四千塊錢。所以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