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賣了?”
虞嘯卿很想就一個大嘴巴子摔了過去,而餘治嘴角抽動著,也在準備好承受這一下,後來虞嘯卿便把伸開地手掌合上了,他背上了手。
虞嘯卿:“好吧。你就留在這裡。你也知道坦克是怎麼用的,不是停在這裡做個炮臺。”
餘治:“我知道坦克怎麼用的,不是停在這裡做炮臺。”
虞嘯卿便背過了身子,那也就是你走吧的意思。餘治看了看他的師座。也許他後悔了,也許衝動得想衝上去抱他的師座一下,但他最後單膝跪了,單膝很彆扭,但他仍對著地面磕了個頭。
然後餘治出去了。唐基進來,他幾乎是擦著餘治地肩進來但沒做任何表示,唐基看錶情就明白什麼叫無可挽回。
他們倆人又沉默了一會子。
虞嘯卿:“……我們什麼時候打過去?”
唐基:“什麼時候打過去還不在你?”
虞嘯卿:“怎麼又在我了?!”他沖沖大怒之後便立刻明白過來:“我不會再上你當了!你就是等著我來問你!你不會打仗,可太知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你等著我問。拿虛的拍死實的,用實的搞垮虛的。拿設問搞亂肯定,拿肯定摧垮疑問!”
唐基不吭氣,只是給那個心力交瘁的傢伙踢過去一張凳子,而虞嘯卿在憤怒之後就重重坐下,儘管他還在抱怨。
虞嘯卿:“我該在第一時間就衝上去的。對你這種人,嘴就是為假話生的。”
唐基:“也沒衝不是嗎?天才總把自己想得多強多悍,到頭來就上傻子的當。”
虞嘯卿:“我知道你要轉守為攻了——沒縫你是能給造出條縫來的!”
唐基就衝他翻著白眼:“虞侄,仗沒開打,你怎麼倒坐啦?”
虞嘯卿愣了一下,發現自己坐著的,跳起來,猛地踢開了凳子。
唐基:“有轉機啦。虞侄你是心想事成的好命呢。”
虞嘯卿又愣了會,但他能不問嗎:“是談判桌子上頭噴雲吐霧的轉機嗎?像山裡頭的風向。”
唐基:“打自然要打的,要不那輪船裝的軍火上哪裡交代呢?不過是等個合適時候罷了。”然後他就拿低聲來肯定他的倍加肯定:“美國人說大後天有大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