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過幾天,怎麼就把我從糖窩裡調出來“重吃二遍苦,重受二茬罪”呢?我實在不願意啊!
那段時間,雖然分管宣傳工作的領導找過我,通知了黨委的決定,很客氣地說明了調我的原因。但我在強調了一大堆困難之後,表示堅決不離開養蜂場,請黨委另選他人。此後,我就躲了起來,想用這種辦法來回避總場領導,婉拒這次不稱心的調動。
我要麼躲在家裡不出門,要麼躲在蜂場不露面,即使非外出不可,有時對面碰上場部領導,我老遠就趕快彎路而行,避免狹路相逢。
其實,如果黨委領導認起真來,我的對策又有什麼用呢?只要辦公室一紙調令下發我的所在單位,由蜂場領導通知我按時到總場報到。我若不從,把我原單位的工作、工資、糧油一停,我不乖乖地就範,難道還有別的路可走麼?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應了我們老家的一句老話,叫做:“轎子不坐坐豬籠”。我想到了抗旨不遵的後果。但是蜂場與宣傳隊的利益反差,甘苦對比實在太明顯太懸殊了。情趣、愛好、理想雖然在我的身上並未匿跡,但此時的我更看重的是實際與實惠。因此我決定冒險抗上,希望總場領導能生惻隱之心,收回成命。
就這樣相持了很長一段時間,黨委並沒有與我較勁。我的調動風波好象已經過去,與總場領導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