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於是就來到了南山,就有了我與她的故事。
這天晚上我確實想了好久,既然答應了帶人家去看病,明天早上她就會來找我,我帶她去哪裡呢?我突然想到,曾聽說三隊老隊長嚴坤才以前患過腎炎,何不問問他?
第二天清早,一起床我就找到嚴隊長打聽。嚴隊長說,他的腎炎病是徐市公社泉港大隊的赤腳醫生吳可能醫的。我把正秀的病簡單說了一下,表示也想去找吳醫師試一試。嚴隊長說,他得的是急性腎炎,好醫,傅正秀是慢性腎炎,聽說很難醫。我說我實在找不到更好的醫師,管他好醫難醫,只有先去找吳醫師試一試。
從我們二分場到泉港要步行二三十里,而且全是山路,這條路我從未走過。於是,我冒昧請求嚴隊長能不能領我們去?嚴隊長是個熱心人,竟滿口答應了。
吃過早飯,嚴隊長就領著我和正秀姐妹一行四人鑽過荊棘叢,踩著羊腸道,跨越幾座山,中午才到泉港村。我們進了村,走到一棟舊土磚屋前,嚴隊長老遠就叫:“吳醫師,吳醫師,生意來囉。”
吳可能醫師正在吃中飯,聽到有人叫,端著碗走到門口迎接。
只見這位醫師打著赤腳,穿著短褲,光著膀子,面板灑得黝黑,十足的土郎中相。
進屋後剛坐穩,正秀就迫不及待地說起了自己的病,她那個介紹,東一句西一句,叫人聽不清頭緒。我一急就接過她的話茬,代她敘述起來。吳醫師一邊吃飯,一邊眨巴眨巴聽著。我剛說到要緊處,他就胸有成竹地說:“冇關係,別擔心,吃幾包藥包你沒事。”
他三下五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