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照辭這個穿越而來的傢伙,他清楚的記得蓋蘇文曾經殺死榮留王,自稱大對盧的,總攬高句麗大權。而高句麗宗室子弟就是他獨攬大權的障礙,所以才用這個方法殺之。
“十五萬大軍也不過是如此而已,重要不讓他們進入遼東城,臣就有辦法將他們全部留在城外,為死在遼河中的百萬中國將士們報仇。”秦勇雙目開合之間,精光閃爍,殺氣升騰,雖然周圍的將軍們哪個不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人物,但是一感覺到秦勇身上的殺氣,也禁不住變了變顏色,身形小心翼翼的朝旁邊移了一點。
“不要著急,不要著急。”盧照辭擺了擺手,道:“大元帥,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渡過遼河?這裡可是距離遼河最近的地方,前方就是遼東城了。朕並沒有看見浮橋,不知道朕和朕計程車兵們將在何處渡河?還請大將軍明示!”
“陛下不必擔心,臣已經安排好了,陛下想什麼時候過河就什麼時候過河。”李靖笑呵呵的摸了摸下巴下銀鬚,笑呵呵的說道。長孫無忌卻是朝河中間望了望,皺了皺眉頭,腦海裡卻是在思索李靖久經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度過遼河。當年前隋時期,楊廣要度過遼河,就命令大匠宇文愷搭建浮橋三道,可惜是,那個時候也沒有精密的儀器,更是沒有什麼舟橋連,浮橋雖然造成了,可惜是短了三丈,使的進攻東岸計程車兵只能是涉水過河,被等候在岸邊的高句麗軍隊,以逸待勞,殺死了無數人,就是楊廣身邊的猛將麥鐵杖也是死在那裡。這個時候,長孫無忌也同樣是擔心這個問題。但是一見李靖有如此把握,卻是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在旁邊冷冷的觀看著什麼。
“朕想在這裡祭祀死去的將士們,不知道大將軍以為如何?”盧照辭轉過頭來,笑呵呵的問李靖。
“不可,陛下,我軍渡河最怕就是對方半渡而擊之。看看對岸,高句麗計程車兵都早已在那裡等候多時了,臣以為這個時候應該儘快過河,若是等到高延壽等人率領軍隊前來,我軍就危險了,到時候渡河也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氣力,損失多少將士。陛下若是要祭祀死去的中國將士,可以到了對岸再舉行祭祀儀式也不遲。”房玄齡聞言不待李靖說話,就搶先說道。他認為盧照辭此舉有點太過兒戲了,或許犯了和當年楊廣一樣的毛病,那就是自大,自以為百萬大軍如同鋪天蓋地一般壓了上來,就足可以將高句麗壓垮,但是實際上,對方也是軟柿子,不是想捏就捏的。中國百萬士兵大多是葬送在水中的,一個是遼河,一個就是薩水。這個時候,中軍已經來臨,就應該儘快度過遼河,進攻高句麗東部大城遼東城,免的對方來了援軍,到時候,這遼東城可不是十萬大軍了,而是二十五萬大軍,要想攻下遼東城,也不知道要損失多少士兵。這種買賣是絕對不能做的。
“哈哈,玄齡,朕是和大將軍開玩笑的。”盧照辭指著房玄齡笑呵呵的說道:“速戰速決乃是當初朕親自下的命令,這個時候不渡過遼河,還弄什麼祭祀儀式,那朕不就變成了楊廣了嗎?朕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等打下了遼東城,再舉行祭祀儀式也是不錯的。這樣一來,朕也可以告慰那些死在遼河中的中國將士了。大將軍,準備明日渡河吧只是這次恐怕又要死傷一批了。”
“陛下,這打仗哪裡有不死人的道理,所謂的名將和猛將,他們的區別就是能用最少的損失來獲取最大的勝利,大將軍,不知道下官說的可是有道理?”長孫無忌笑呵呵的朝李靖拱手問道。
李靖點了點頭,道:“長孫大人所言甚是,不過,陛下,臣的意思是說,陛下若是想祭祀亡靈,儘管祭祀就是了,只是這裡面工程浩大,非五日不能完工的,還陛下等上一段時間,再行祭祀之禮,陛下以為如何?”
“五日?”盧照辭聞言一愣,望了望李靖一眼,沉吟了半響,方點了點頭,道:“五日就五日。只是不知道五日之後,朕何時能祭祀亡靈呢?”
“正午時分,陛下以為可好?”李靖想也不想的就說道。
“好。”盧照辭想也沒有想就說道:“不過,大將軍,朕要祭祀這些亡靈,聲勢一定要大,要軍中士卒都能看的見,到時候,朕還要演練軍中士卒,如此一來,軍中士卒的演練就要靠大將軍了。”
“陛下放心,臣一定要安排的妥妥當當,到時候,聲勢必定很浩大。”李靖滿臉的正經之色,騎在馬上點了點頭,神情極為肅穆。旁邊的眾人驚訝的望著這君臣二人,不明白這君臣二人是在打什麼啞謎,兵貴神速的道理在場的每個人都懂,而盧照辭卻準備在這裡祭祀死難的中國百姓,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可是眼看著對方的援軍有可能要到遼東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