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冷笑來。笑呵呵的說道:“大唐的那些皇子們現在都在忙著爭奪皇位,嘿嘿,軍中無戰心,難道李靖想違背兵家之常理,和我們決戰?頡利兄弟,若是你在這種情況下,會與我軍決戰嗎?”
頡利聞言面色一陣大變,變的鐵青無比,冷冷的朝另一邊的突利望了過去,讓突利面色也是尷尬無比。這叔侄二人為了可汗之位相互爭鬥,一個想奪權,而另一個卻是想著算計別人,引來契必何力這樣的一個人物,讓他做了可汗。本來以為一個必死之局,這下好了,大唐內部自己出了問題,連自己的皇帝都給出賣了,如今皇帝流落在草原上,生死不知,而契必何力的威望也藉著這個機會達到了頂峰,頡利和突利二人見狀頓時後悔不已,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個時候還能說什麼呢?雖然哀兵必勝,但是也得看看雙方的實力如何,兵無戰心的大唐士兵真的能擊敗突厥士兵嗎?答案可以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叔侄二人根本不看好李靖,可是讓這兩人心甘情願,那也是不可能的。
“大汗,李靖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這個時候想找我軍決戰,恐怕是有陰謀的。”突利小心翼翼的說道:“聽說西邊草原上最近不怎麼安全,有不少的部落被人所滅,這些人行動如風,無惡不作,燒殺搶掠,如同土匪一般,我擔心是唐軍所為?”
“二汗太過小心了。本可汗認為這必定是馬匪所為。”契必何力卻搖了搖頭,道:“想大唐軍紀嚴明,這種事情是做不出來的,更為重要的是,中原百姓深受儒家思想所影響。就算是到了敵國,也是恪守儒家思想,他們是不會幹出這種事情的。”頡利等人聞言也都點了點頭,這些傢伙經常與中原人打交道,尤其是最近幾年,為了儘快的擊敗對手,對對方的一切就應該瞭如指掌,中原的軍隊都是恪守仁義道德的,不興無名之師,時刻標榜著正義,就是他們的弱點,想來這種事情也確實不是他們所為,只是草原上有這麼一股強大的盜匪也是一件令人很頭疼的事情。
“如此一來,那李靖為何如此?”執矢思力皺著眉頭說道:“李靖可不是那麼傻的,如此明顯的弱點就暴露在我們面前,如今的戰場之上,已經不是誰的兵馬多,誰就能取得勝利了。他士兵軍心不穩,如何能抵擋我們草原的鐵騎。”
“他是沒有辦法了。”契必何力卻笑呵呵的說道:“你們想想,李靖多大年紀了,他還有那個機會再次統領大軍出征草原嗎?他是不沒有機會了。更何況,大唐內部紛爭不斷,一旦讓另外的人做了皇帝,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帝還會容忍李靖還是這樣統領大唐的全部兵馬嗎?哼哼,肯定是可能的,再次,李靖還要回軍長安,以穩定大唐的江山社稷。不管怎麼樣,李靖出城決戰已經成了他唯一的選擇了。所以不要擔心他會不會有其他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無用之物。”
“是。可汗說的極是。”就算頡利和突利二人對契必何力很是憎恨,但是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契必何力將李靖所面對的局勢分析的很是透徹,出城決戰已經成了李靖最後的選擇了,也是他唯一的選擇。
“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答應李靖不成?”頡利不甘心的說道:“我軍雖然在野戰中佔據優勢,但是李靖的兵馬甚多,要是出營野戰,我軍也會損失不少,這樣一來,恐怕是有點得不償失了。我的意思,我們統領大軍駐紮在大營之中,等候對方的進攻,反正我等大軍就是不出大營,哼哼,看那李靖有多大的本領能攻破我軍的大營。”
“不錯,只要等到李靖大軍糧草不濟,大唐皇位爭奪白熱化的時候,到那個時候再出擊,想必到那個時候,李靖大軍計程車氣已經衰弱到一定地步了,我軍進攻之下,不但能剿滅對方,更重要的是我軍的死傷也會很少的。”突利也緊跟著說道。
“不,你們都錯了。”哪裡想到,契必何力卻擺了擺手,道:“李靖是個英雄,英雄就應該有英雄的四死法,既然他想決戰,那我們就決戰。我們要從正面打敗他們,只有從正面打敗了他們,我們的軍隊才能所向無敵,只有給對方狠狠的一擊,中原的那些人就會害怕我們,才會視我們為洪水猛獸,到時候,我們的大軍南下中原的時候,中原的那些城池才會開門投降,據本可汗的瞭解,對面大軍能支撐到現在,一當面是他們的統帥是李靖,在軍中有著很高的威望,更為重要的是,他們的組成,是盧照辭為了北伐中原從全國府兵中抽調出來的精銳,是常備軍。所以才能支撐到現在。”
“正面擊潰?”頡利和突利二人聞言面色一變,他們承認契必何力所說的很是有理,但是這要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