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大將軍,如今該如何是好,我們可在可是每天只行十里地啊!這速度也太慢了一點吧!”程咬金微微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們這裡行軍慢一點,就是為驃騎大將軍爭取時間。”羅士信笑呵呵的說道:“這下好了,勝州城內有兵萬五,他想攻下勝州也是不會那麼容易的,前面有大軍數十萬,後面有黃河阻攔,對方也只有和我們硬拼了。”
“我等手握雄兵,千萬不能掉以輕心。”李靖面色冷峻,沉聲道:“這一仗打起來必定十分的辛苦,朝廷過半的兵力都是集中在這裡,我等稍微有點失誤的地方,就會對朝廷造成巨大的損失。這些都是我們所不能承擔的。決戰之時,諸位都要悉心用命,不可怠慢了。”
“聽大將軍號令。”眾將心中一驚,哪裡還敢放肆,趕緊大聲吆喝道。
“好,傳令三軍,明日渡河,迎戰頡利。”李靖大聲喝道。
勝州城內,範興對於秦勇的到來,自然是高興無比,當天就命人擺下酒宴,款待眾人。只有趙恭存臉上現出一絲憂色來。
“怎麼,趙大人對我等到來,好像不見有任何喜色啊!”獨孤彥雲擦了擦嘴角的油膩,笑呵呵的說道。
“哈哈,將軍說笑了,兩位將軍的到來,乃是我勝州的救命恩人。下官豈有不高興之理。只是這勝州進來容易,出來就難了。”趙恭存淡淡的說道:“大將軍此舉雖然也有增加勝州防禦的心思,但是同樣,頡利認為自己已經暴露目標,肯定為起重兵與大將軍決戰,這樣一來,他就不會讓自己的後方還有一個敵人的城池存在,下官認為,明日,他必定會命手下的人猛攻勝州城。這樣一來,勝州恐怕就不保了。”
秦勇和獨孤彥雲二人聞言一愣,但是很快面色又變了起來,面色極為陰沉。那獨孤彥雲冷哼道:“趙大人此言差矣!我等有萬餘精兵,對方想要攻下勝州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吧!若是這萬五人馬不夠的話,城中多是為青壯,進攻不足,但是守城還是可以的。對方要想攻下勝州城,沒有五萬大軍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頡利的兵馬本就少於大將軍,決戰的時候,他還敢分出如此多的兵力來進攻勝州嗎?”
“突厥人與中原人不同,下官擔心的是對方用的是左道手段。”趙恭存深深的嘆息道。
“哈哈,趙兄,你也太過小心了。”範興哈哈一笑,轉首道:“秦將軍,這守城,若是能不用城中青壯,還是不要用的好,陛下愛民如子,這百姓才是帝國的根本,若是可以的話,還是不要用的好。”
“也罷!就依照範大人了。”秦勇想了想笑道:“陛下曾今說過軍人的劍就是為百姓的犁提供耕地的。如今我們來勝州,其主要就是為了保護勝州的,豈能讓勝州的百姓去冒險。範大人的話,本將軍記住了。”一邊的獨孤彥雲聞言面色微微一動,還待說話,但是卻見秦勇輕輕的搖了搖頭,如此方才皺了一下眉頭,不在說話了。
原本一頓歡迎宴會就是在範興這一番話中,失去了原本的氣氛,秦勇和獨孤彥雲二人用過餐之後,也都紛紛告辭,回到勝州城內驛館中居住。
“秦將軍,若真的像趙恭存分析的那樣,這次恐怕真的要面對對方的猛烈進攻了。”驛館內,獨孤彥雲臉上現出一絲憂色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秦勇嘆了口氣道:“他說的也確實有理,我們身為軍人,這個時候,豈能用老百姓的性命來換取我們的性命。如今,我最擔心的是趙恭存,趙大人所說的話,這個人我在長安武學的時候,也曾經出沒在終南書院裡,那裡面的學子曾提過此人,此人出身道家學派,崇尚的是無為之學,更為重要的是,此人的智謀也是很厲害的,獨孤將軍,不知道你今日可曾發現了,此人與一人相似?”
“何人?”獨孤彥雲面色一動,不由的思索起來,忽然面色一陣大變,驚訝的說道:“當朝首輔岑文字岑大人?”
“不錯,正是岑大人。我也有此感覺。他身上的氣息與岑大人甚是相似。”秦勇點了點頭道:“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如此緊張。陛下能有今日,岑大人居功甚偉,如今這裡又出現了一個趙恭存,也許此人的軍事才華比不上你我,但是有一點,恐怕是你我拍馬也比不上的,那就是對人心的把握,和岑大人一樣,對人心的把握遠在你我之上,所以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恐怕頡利真的因為戰場之上實力的暴露,以主力迎戰我軍的主力,以偏師來進攻勝州。大將軍雖然料事如神,恐怕也不會料到有今日之舉。”
“哼,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麼可怕的。”獨孤彥雲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