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失,本官不但不能向陛下交代,更是不能向澤州計程車子們交代啊!如今老先生安然無恙,本官也就放心了。”
“哎!若非周校尉剛好前來探望老夫,恐怕這個時候使君所見的也不過是一個死人而已。”曾慶深深的嘆息道:“想老朽在澤州一向與人為善,從來不摻雜什麼利益之爭,卻不曾想到有人居然前來暗殺老朽,也不知道是何人看著老朽如此不自在,一定要取老朽的性命。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
“是啊!長史大人有長者之風,這些人真是喪心病狂,居然敢前來刺殺長史大人,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日萬一讓本官逮住了他們,一定要將他們千刀萬剮。”崔禮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又轉口說道:“老大人,不知道那些刺客現在如何了?”
“有周校尉出手,已經將他們盡數誅殺。”曾慶笑呵呵的說道。
“哦!如此甚好。”崔禮聞言神情一鬆,不由的說道:“若是有留下活口的話,或許能從他的嘴巴里獲知到底是何人前來刺殺老大人呢?可惜了,可惜了。”只是不知道他這聲可惜到底是因為沒有留下活口,還是沒有其他的,那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
“哈哈,大人不必擔心。這點周校尉早就想到了。他們特意留下了一個活口,已經押到驛館裡去了。只等著能詢問出主謀來。”曾慶瞟了崔禮一眼,摸著下巴下的鬍鬚,不由的哈哈大笑道。說出了一番讓崔禮心驚膽戰的話來。
“哦,居然有如此好的事情。那就是最好了。”崔禮按住心中的驚駭和懼怕,對身邊的衙役說道:“你持我的名帖去驛館,將那名活口移到澤州大牢中關押。哼哼,此事發生在我澤州地面上,遭受刺殺的又是我澤州官員,這個案件應該由我們澤州方面審訊才是正理。”
“這個恐怕有些不妥吧!”曾慶聞言,臉上現出一絲為難來,勸說道:“更何況,此事牽扯到軍隊,對方已經刺客抓去,若是我澤州方面要回來的,恐怕會引起欽差大臣和周校尉的反對啊!”
“哼哼,老師,沒想到居然有人敢來刺殺老師,此事絕對要查個水落石出。”旁邊的方夜白忽然插言說道:“老師,那周青校尉雖然英武不凡,但是到底只是客軍,前來只是護衛欽差大臣的,與澤州的關係不大,又不是長期居住在此,豈能讓他們前來查案,此事發生在我澤州,按照道理和慣例都是應該由我澤州方面前來查探的好,否則傳到外面去,讓其他州縣的官員同僚們如何看待我們澤州,難道一次刺殺案件,也需要欽差大臣出手的嗎?”
“這個?”曾慶聞言掃了方夜白一眼,沉吟了好半響,才點了點頭,道:“夜白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不知道許大人和周校尉會不會同意那就不知道了。”
“嘿嘿,若是準山兄這位苦主要求,想必許大人也是會同意的。”崔禮見狀,雙目中閃爍著一絲得意之色來。
“也好!夜白,你取我的名帖去見許敬宗,讓他將那個活口送到刺史大牢中去。此事就交給我澤州來負責吧!”曾慶想了想,吩咐方夜白說道。
“是,弟子這就去。”方夜白聞言不敢怠慢,趕緊取了曾慶的名帖,會和了澤州衙役,朝驛館而去,而崔禮則在大廳內陪著曾慶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
“老師,老師!”不過盞茶之間,就見方夜白趕了回來,臉上盡是氣憤之色,在他的身後,那個衙役也是滿臉的苦澀。
“怎麼了。”崔禮見狀,也不待曾慶問話,趕緊問道。
“周青不讓放。許大人也沒有同意,說此事竟然發生在欽差巡視澤州其間,那麼此事就應該是欽差來辦。”方夜白滿臉的盡是不甘之色。冷哼道:“他們還說,那名此刻已經有招供的跡象了,待過了明日,才將那名此刻送還澤州,這樣一來,也能顯示一下朝廷欽差大臣的威風。”
“真是胡鬧。”曾慶猛的站起身來,冷哼道:“連我這個苦主都發表了意見了,他們還如此不講道理,真是胡鬧,難道就是仗著陛下的威風嗎?不行,待老夫親自去找他去。”
“不錯,不錯,去找他們。”崔禮聞言心中一動,一下子站起身來,起身就望外走,道:“此事豈能讓欽差行轅來審訊罪犯,日後傳揚出去,我澤州百餘號官員的麵皮往哪裡擱。這個許敬宗真是欺人太盛,不行,我要上書參他。陛下的聖旨不是他這麼用的,他這是在亂用職權,就該罷免的。”那崔禮邊走邊罵道,很快就出了曾府。
“老師,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方夜白臉上隱隱有一絲不甘之色來。
“那又能如何?”曾慶站起身來,身形朝後宅而去,邊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