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人,此刻也不敢前往,人言可畏啊一時間,往日很是熱鬧的蜀王府,此刻居然詭異的平靜下來。但是此刻長安城內卻是瀰漫著詭異的氣息。一些聰明人卻是明白這個道理,看似許敬宗和狄仁傑二人在洛陽查案,但是實際上,此案的根本卻是在長安。
只是讓人驚訝的是,天子在見過鄭麗婉之後,並沒有任何的表示,據宮內的人傳出來的訊息,皇宮之中,一方面是在準備太子和蜀王的成親大殿,另一方面,天子也在調動兵馬、糧草器械等物,準備出征西南之事。好像對鄭麗婉並沒有特別的交代,就是對東都洛陽也沒有下任何的聖旨,鄭仁基並沒有自家女兒見到天子之後,有任何的改變,因為聖旨並沒有發出。可以預見,他仍然要繼續呆在大牢之中。
“這下倒好了。此事鬧的越來越大了,已經脫離了我們的掌控之中。”長孫無忌府邸內,長孫無忌、韋挺和王珪三個難兄難弟,坐在一起,眉頭緊皺,王珪更是唉聲嘆氣的說道。頭上生瘡,腳底淌膿,顧頭不顧腚,就是這三個老傢伙如今的現狀。誰也不知道,此案居然越來越大,席捲了長安的整個官場。就是長孫無忌也沒有想到這一點。
東都和西都雖然不在一起,但是自從隋朝楊廣開始,卻是兩套班子在一起執行,兩者之間若是沒有一點聯絡那也是不可能的。而且兩者聯絡的很深,尤其是盧照辭宣佈準備遷都東都洛陽的時候,兩者聯絡更加的密切的。無論是關東世家也好,或者是關中世家也好,都將目光投向東都洛陽這個未來的朝廷中心,如此一來,兩者之間的聯絡就更不用說了。
而這一切顯然是出乎長孫無忌等的意料之外,根據眾人這幾日的分析,在洛陽,關中實力滲入的程度照樣很深,涉案的官員也是有的,讓長孫無忌他們放棄這些官員,心中還是不願意的,但是若是不放棄的話,就有可能牽扯到自己,這就讓長孫無忌等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該死的劉惠和吳能。”韋挺雙目陰霾,不由的冷哼道。王珪也點了點頭,若非劉惠和吳能這兩個該死的傢伙惹了天子,長孫無忌豈會想出這種方法來,若不是這種方法,眾人也不會有今日的尷尬和無奈了。
只是眾人顯然就沒有想過,人在做,天在看,東都洛陽之事,總有一天會浮現在世人的面前,到時候,關中世家涉及的程度更深,倒黴的人數就會更多。到時候,就是長孫無忌這樣的大佬,恐怕也逃脫不了。可是眼下這事也是不好辦,是壯士斷腕,或者其他,這就是眾人選擇的問題了。
“輔機,這次可得想個辦法來啊!”王珪看了長孫無忌一眼,臉上的憂愁之色更濃了。火燒眉毛了,天知道盧照辭和鄭麗婉之間說了什麼了,趙士達臨死之前曾去過鄭仁基府邸,傳聞曾經給鄭仁基留下了一個賬本,到底有沒有這會事情,一旦真的留下了賬本,許敬宗就可以按照賬本來抓人,可是一打一個準,一抓一個招啊足以將三人在東都所營造的實力一網打盡,甚至還可以牽扯到京師長安來,循著關係將三個老傢伙狠狠的教訓一頓。這一切,不由的王珪不認真考慮。
“還有什麼好考慮的,這個時候就應該下定決心,絕對不能將洛陽之事牽扯到長安來。”韋挺雙目中閃爍著寒光,冷哼道:“此事還有什麼議論的,只要我們還在,只要關中世家還在,就有機會繼續在洛陽布子,哼哼,不要以為就我們關中世家倒黴了,倒黴的還有關東世家,最起碼趙郡那一家也能跟著後面倒黴。這件事情幹起來,我們不虧。”
“全部丟棄?”王珪睜大著雙眼,用驚訝的眼神望著韋挺,說道:“那可是有十幾個人的性命,就這樣被拋棄了?”
“難道你願意進入許敬宗的大牢,接受許敬宗的侮辱嗎?”韋挺毫不客氣的掃了王珪一眼,一句話讓許敬宗啞口無言,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啊他願意和許敬宗這樣的人打交道嗎?願意被東都洛陽的那些人牽扯到此案中去嗎?韋挺說的沒錯,只要自己還在,還有崛起的機會,但是若是自己不再了,又有何人能支撐起王氏的大旗呢?關中世家還有機會崛起嗎?答案是否定的。死道友不死貧道。王珪豁然想通了,也望著長孫無忌一眼,等待著長孫無忌的發話了。三人之中,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長孫無忌還是三個人中的首腦,此事還需要他來點頭。
“既然兩位都是這麼考慮的,那就這麼做吧!”長孫無忌面色平靜,臉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來,淡淡的說道:“不過他的家人要給予補償,現在不必補償,等風聲過了之後再說吧可惜了,可惜了。”長孫無忌連連嘆息道。培養一個人是不容易的,尤其是東都洛陽那個地方,自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