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你又有何資格來說老夫?”王珪不屑的說道。雙目卻是用挑釁的眼神望著盧照辭。
“果然好膽。”盧照辭雙目中殺機隱現,嘴角露出陰森的笑容來,笑呵呵的說道:“這位王珪大人可是不簡單啊一句話就將許敬宗說的啞口無言。許敬宗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朕且不說他,但是最起碼有一點是,他做什麼事情不會遮遮掩掩,可是你太原王氏做事情卻是遮遮掩掩。表面上光明正大,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卻是滿肚子的男盜女娼。白白辜負了太原王氏這個名聲。”
“你。”王珪面色大變,最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陛下,雖然說勝者王敗者寇,陛下貴為天子,號令天下,天下莫敢不從,可是陛下的威力能影響到千秋史書嗎?陛下能殺我太原王氏,難道能誅殺天下人悠悠之口嗎?陛下為了皇位,逼迫岳父,囚禁自己的親叔,毒殺自己的兒子、兄弟,以後也必定會在史書上留下濃濃的一筆,臣死倒沒有什麼,因為臣會在青史上留下千秋名聲,臣擔心的是陛下,陛下會在史書上留下什麼呢?那楊廣碰到了陛下,所以才會有如今的評價,只是日後陛下會碰見哪位皇帝,他還會像陛下評價楊廣一樣來評價陛下嗎?”
“王珪,你放肆。”魏徵冷哼道。他雙目圓睜,露出一絲不可置信之色。王珪這傢伙是瘋了,居然說出這番話來,這哪裡是為了自己逃脫罪名啊,分明就是在詛咒當今天子,詛咒大唐王朝。魏徵這個正義感很強的傢伙,這個時候也感到憤怒了。
“魏徵,像你這樣的臣子,我不屑為之。你以為當今天子真的是納諫如流嗎?哼哼,他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得個好名聲,才留下你這個諫議大夫的。”王珪雙目中露出一絲瘋狂之色。反正已經得罪了天子,何不得罪的更深點呢?
“簡直是一個瘋子。”大殿內眾多大臣們紛紛看了地上的王珪一眼,雙目中都掩藏不住的是驚訝之色,原本和王珪交好的好友們,此刻也忍不住將雙腳朝旁邊移動幾步,那些一起跪在地上的大臣,恨不得時間能夠倒退,好讓自己不摻和這趟渾水。
那陳光蕊驚訝的望著地上的王珪一眼,最後卻是將目光望著上面的盧照辭,等候著天子的處置,像這樣朝會,像這樣的官員,他陳光蕊還真沒有見過呢?在他的想法中,這個時候,盧照辭肯定是怒火沖天,可是等到他看見盧照辭的時候,卻發現盧照辭面色平靜,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雙目中更是露出戲謔之色,當下心中一定,天子是成竹在胸,眼前的王珪也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王珪越是瘋狂,越是死定了,只是陛下又有何證據,能夠光明正大的將王氏一門誅殺呢?難道就憑藉眼前的一切嗎?陳光蕊不由的搖了搖頭,若是如此,恐怕還是不行的。陳光蕊不由的仔細的思索起來。
“王珪,任你說了這麼多,你是不是想讓天下人以為朕是一個好殺之人,為了殺了,會讓人造出無數個證據,而你,甚至你太原王氏一門都是冤枉的。你鬧的越兇,世人就認為你被朕逼的越深,你是受了冤枉了,而朕是一個暴君?”盧照辭聲音平靜,在大殿內響起,如同一盆冷水將大殿內的火焰澆滅的乾乾淨淨。
陛下要反擊了,能如此平靜,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陛下已經勝券在握,根本就不在乎王珪的一切吵鬧。眾人不由的輕輕的鬆了一口氣,都用憐憫的眼神望著王珪。王珪張大了嘴巴,也吃驚的望著盧照辭,他不知道盧照辭還為何如此平靜,難道即將爆發的是怒火沖天嗎?王珪皺了皺眉頭,心中的不安更甚了。
“王珪,你說了那麼多,什麼都說了,朕也准許你說了這麼多,現在也該朕說了。岑先生,記住了,將今日的所發生的一切都記載下來,然後明文昭告天下。”盧照辭面色平靜,對岑文字說道。
“老臣遵旨。”岑文字用憐憫的眼神的望著王珪一眼,太原王氏這次算是栽了,栽在王珪手中,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因此而掉下腦袋來。千年王氏也會因為此事煙消雲散,就算留下一兩個人,也不能恢復太原王氏如今的聲望了。
“眾卿都知道朝廷有一個錦衣衛,眾卿也多有提議,錦衣衛刺探百官隱私,非聖人所為,所以要裁撤錦衣衛,但是卻不知道錦衣衛的最大職能就是刺探軍事情報,朕和大將軍聯手對付突厥人,多依賴錦衣衛之功,以前是如此,如今是如此,以後大唐帝國軍隊出征在外,也同樣是如此。”盧照辭將錦衣衛的事情一筆帶過,又指著王珪說道:“朕剛才和眾卿說了太原王氏那些鉅額金錢來源的問題。實際上,世家多年積累,已經到了一個龐大的數字。這些金錢的最初來源,朕不與追究了,因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