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邊的西。”小姐就停了手中的動作,望著楊登科說:“還有這樣的姓?你不是騙我的吧?”楊登科笑道:“怎麼是騙你呢?你那三點水的潘是潘金蓮的潘吧?所以我這西邊的西便是西門慶的西。” 小姐樂了,舉了拳頭向楊登科砸過來。楊登科身子往裡躲躲,接住了小姐的拳頭,小姐順勢栽進了楊登科懷裡。楊登科想不到她會來這一套,往外推了推,小姐一動不動,楊登科卻沒決心了,抱緊了小姐。 楊登科並不是那種好色之徒,也就到此為止,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可小姐卻有些不甘心,試探著將手往他下面伸過去。楊登科便去拿她的手,小姐停頓了一下,見他並不怎麼堅決,繼續向前,還說:“西門慶,你在潘金蓮面前還裝什麼假正經?”楊登科說:“你真以為我是西門慶?”小姐說:“我是潘金蓮,你不是西門慶是誰?”楊登科說:“如果我真是西門慶,一定把你帶走。”小姐說:“真的,說話一定算數喲。” 說著話,楊登科稍一走神,小姐的手就到達了目的地,楊登科就不能自持了,變得有些聽話起來。見楊登科不再抵抗,小姐的膽子越發大了,幾下就解開了他的皮帶。楊登科覺得再不能聽之任之,護住褲頭,說:“小姐,打住打住,我是個廢物,不中用的。”小姐柔聲道:“還廢物,看你好挺拔的。又不貴,才一百元錢的小費。” 一百元真的不貴,何況這個小姐還有幾分可愛。楊登科差點又堅持不住了。但他知道自己是來陪領導和客人的,他們又先進的包廂,如果他們出去了,自己還在裡面快活,豈不惹得他們不高興?這麼一想,楊登科就堅決地坐了起來。小姐感到很失望,卻還是強作歡顏道:“我還沒見過有你這麼意志堅定的男人。” 楊登科於心不忍了,取下掛在衣架上的衣服,從裡面掏出一百元錢,遞到小姐手上。小姐眼睛亮了一下,卻不肯伸手,說:“你這錢我不能要,我還沒有提供服務。”楊登科說:“怎麼沒提供服務?你的手藝挺不錯的。”抓過小姐的手,把錢放進了她的掌心。小姐的頭低下了,轉身出了屋子。
二十二(4)
待楊登科幾下換好自己的衣服,正準備出去,小姐又進來了。她按了門後的開關,屋頂亮起一隻稍大一點的燈泡。楊登科這才看見小姐手上還拿著一張紙條,低聲道:“先生你是我幹這行後遇到的惟一的好人。這是我的真實姓名,還有我的手機號碼,今後你還想得起我,就打我手機。”然後將紙條遞到了楊登科手裡。 楊登科低頭一瞧,只見上面寫著丁雨亭三個字,心想多好的名字。楊登科把紙條放進衣兜,對丁雨亭說了聲謝謝,卻見她眼裡盈滿了淚水。楊登科心裡軟了一下,暗想,莫非這個叫丁雨亭的小姐還動了真情不成? 出去後,董志良也剛好做完按摩,從另一間屋子裡出來了。只有侯村長還在裡面。等了二十多分鐘,侯村長才出來,臂彎裡還摟著一位鬢髮散亂面色潮紅的性感小姐。有意思的是那位小姐一邊在侯村長身上蹭著,一邊用手掖著褲頭,好像匆忙中褲子沒繫牢似的。侯村長大概是看到了楊登科幾個,才甩脫小姐,朝他們笑笑,搖晃著身子上了衛生間。這邊皮書記已結了賬,開好了發票,又過來附到董志良耳朵邊上,輕聲說道:“那姓侯的傢伙,光小費我就給他出了兩份,看來這事沒問題了。” 還真被皮書記言中了,侯村長不再打折扣,答應芬芳公司在侯家村徵地。沒幾天袁芬芳和何場長就跟侯村長簽訂了協議。侯村長事先收了不菲的好處費,地價也就談得很便宜,只有一般商業用地的半價。芬芳公司當即就把預付款打到了侯家村的戶頭上,然後派人過去劃了紅線。那兩天楊登科送董志良去看過現場,划進來的土地正好是猴子的藥材基地,地壟裡那些還沒完全長好的藥材苗子你踩我踏,已是狼藉一片。 猴子這一陣也站在地邊心疼地看人劃線,楊登科走近他,說:“你是怎麼和村上交涉的?”猴子說:“村裡給了一萬元的補償款。”楊登科說:“你原來給過村裡一筆承包費呢?”猴子說:“沒給他們怎麼會承包給我?我東挪西借,一次就把幾年的五萬元承包費交足了,這一來我白忙乎了半年。”楊登科說:“那村裡還了你的承包費沒有?”猴子說:“侯村長說那筆承包費村裡早花光了,得緩一段時間才能還給我。” 楊登科也搞不清村裡的事,不便多說什麼,又指了指地上亂七八糟的藥材苗子,問道:“如果這些藥材長成後再出售,會有多少收益?”猴子說:“應該有六七萬多,除去成本還能贏利四五萬左右。”楊登科嘆道:“這你可是吃了虧了。”猴子說:“有什麼辦法呢?這是村上的決定,我胳膊扭不過大腿啊。” 楊登科沉默了一會,問猴子以後有什麼打算。猴子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