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滿臉熱情地對猴子說道:“嫂子住在哪個醫院?我和登科一定抽空去看看。”猴子說:“看就不需要了……”話只說了半句,聶小菊又趕緊接住道:“猴子你客氣什麼呢?你和登科是多年的老戰友了嘛,我們去看看嫂子也是應該的嘛。” 猴子還想把後面的話說完,聶小菊又掉頭對楊登科說:“快跟我去廚房做飯,留猴子吃頓便飯,一起看嫂子去。”抓了楊登科的衣角就要往廚房裡拉。 楊登科終是不忍,站著不動。正想說句什麼,猴子已經看出女主人的意思,也就沒將要說的話說出口,默默轉過身,出了門。楊登科滿心慚愧,拿開還緊緊抓著他衣角的聶小菊的手,追到門邊,說:“猴子你別走,家裡燒的是管道煤氣,飯一下子就做好了。” 猴子已經到了二樓,說:“飯就免了。”那聲音明顯帶有哭腔。 楊登科怔怔地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