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驚恐。
為了阻止我調查,姚舜禹公然對外散佈我性生活不檢點,與多個女人有染,還有寫性日記的癖好。本來,玩女人是姚舜禹自己的癖好,他卻強加到了我身上。所謂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一時間,我有口莫辯,連我的家人都對我的人品產生了懷疑。我的老婆與我離婚,獨自一人帶孩子江男生活。我的父母也與我決裂。這些事情,都沒有動搖我的決心。
為了破解縱火懸疑,我將計就計,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輕浮、黑白不分、愛財如命的人,與三個黑社會組織頭目稱兄道弟。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從黑社會組織成員及邊緣從業人員那裡,瞭解兩案的內幕。
沒想到,我這樣做,反而官運亨通。姚舜禹不解。我說,在每個關鍵點上,我都沒有走錯路,包括兩案。姚舜禹說,我也沒有走錯路。
我說,你走錯了,兩案這步棋你就走錯了。應該由我來偵破這個案子,而不應是你。姚舜禹說,你他媽的就是點正。我的對手對我放鬆了警惕後,我繼續調查縱火盜金案。由於沒有線索,此案久無進展。我的行蹤不斷被人發覺。
從蘭天、鄭蠡、張揚對我不軟不硬的態度,我感覺,這三個人與縱火盜金案脫不了干係。至於有什麼關係,我現在還不好下定論。
當案件二十年的時效期即將屆滿,調查依然沒有進展,我孤注一擲,散佈三人是大貪官、家裡有無數財產的資訊。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個盜竊團伙進入三人家中,翻箱倒櫃,尋找財產。
盜竊犯在三人家中並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但蘭、鄭兩人居然沒有報案值得懷疑。張揚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報了案。我越發覺得,三個人中,張揚最難鬥。因為他沒有軟肋,你就無從下手。 。 想看書來
117:磨硯之魔鬼附體
王兵、陸濤日記及屍骨出土、專案組恢復成立後,我發覺,蘭天、鄭蠡、張揚三人對兩案的重新調查持強烈牴觸情緒,張揚尤甚。
姚舜禹等辦案民警因涉嫌犯罪被關進監獄後,仍死守集體禁聲、集體失語的秘密。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促使他們說出了事件真相。
當年,他們也曾懷疑譚叔、鵲嬸及白晝、黑夜涉嫌此案。無奈證據不足,上級對這個案子催得又緊。萬般無奈之下,只有根據現有證據,認定王兵、陸濤、庫管員齊志是罪犯。錯了也就錯了,冤了也就冤了。
在此後的歲月裡,姚舜禹裹脅專案組成員,參與了許多違法犯罪活動。至於兩案,則被他們永遠地束之高閣。
王兵、陸濤二人的屍骨出土及屍體上的刀痕,使我強烈感覺到,此案另有隱情。兇手未見得是蘭天、鄭蠡、張揚,但他們三人可能知情,是本案重要的關係人。但是,三個人誰都不配合我的調查。
海關查獲走私的黃金後,顯示王蓉、陸嫚、白潔、黑妹與此案有干係。我分析,有兩種可能性。其一,黃金確實是她們的父親所盜;其二,有人栽贓陷害,讓她們誤以為,自己的父親是黃金大盜。
後一種可能性極大。罪犯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將四個人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裡,任其驅使,供其調遣。隨著調查的深入,張揚對我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後快。我感覺,這一天早晚會到來。如果我的死能使張揚暴露,我死也值。
江男對蘭、杜說,我之所以不願公佈父親的日記,是因為許多猜測尚未證實。你們不可將父親的日記當證據使用。蘭、杜說,我們明白。
中都市市委書記董平宣佈了另一項秘密。這幾年,暗中保護聞捷調查取證的,是省公安廳副廳長江偉。不過,江偉的行為一直不被人理解。讓人以為他花心,對聞捷不懷好意。在這裡,我鄭重給江偉*。
聞捷聽了,留下了眼淚。她對著恩人的遺像三鞠躬。 經過縝密偵查,蘭、杜鎖定了殺害江偉的嫌犯。令人意外的是,此人竟然是張揚的秘書宋科。在鐵證面前,宋科交待了殺害江偉的經過。
宋科說,他之所以殺害江偉,是因為江偉死纏張揚不放,張揚因此面露殺機。宋科讀懂了張揚的意思,並自行採取了行動。
宋科說,此事是我揣摩上意後的率性而為,與張揚無關。經省委批准,蘭、杜找中都市長張揚瞭解情況。面對警察,張揚顯然早有心理準備。他說,秘書犯法,責任自負,與我無關。
蘭、杜說,難道你對黃金失竊案不知情嗎?張揚說,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蘭、杜說,你說不知情,可為什麼暗示白潔、黑妹,說她們的父親是殺人嫌犯,並丟擲了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