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強力的吸吮之下沾滿溼燙的熱汗。
她閉上眼,奮力抵抗自身下傳來的灼熱感。敏感的|乳尖在他高明的調戲下彷彿快燃燒起來,她必須咬緊牙根才能抵抗陣陣的酥麻感,才能剋制那泉湧的慾望。
“很不好受吧,小鬼。”他靠在她的胸前喃喃說道,刺人的鼻息灑在她的胸前,教她更難忍受,眼神也更狡野。
“如果你真覺得難過的話,不妨叫出來,我在聽。”磨人的雙手跟著他的循循低誘滑至她的臀下,一起放進她鬆緊帶式的長褲內並穿過小褲,撫摸她光滑的粉臀,表情愉快得可憎。
“你休想。”她抬高臀部歡迎他的入侵,伸手撥開他的襯衫,有樣學樣的低頭吸吮他的胸前,將難忍的激動還給他。
“頑固的小東西。:他喃喃的說,扯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來,狠狠的吻她。“你就是不認輸,對不對?”
“對,我就是不認輸。”這是她吸引他的最大原因,怎麼可以輕易投降?
魯維陰笑笑,低頭繼續他的攻城計劃,發誓非贏了這場戰役不可。他再次捧起她的玉峰,輕掐淺吻,舔吻她蓓蕾的同時空出另一隻手將邵華語的臀部撐起,順帶將褲子拉至小腿,再抱到自己的身上抵住慾望的根源,最後才解開自己的褲頭釋放出灼熱,硬挺的抵住她的人口,淺淺的碰觸她但不進入。
“要我嗎?”他壞壞地問,他們身下的大象正好也壞壞的顛簸了一下,有意無意幫助它的雄性同類使壞。
“你明明知道答案是什麼。”她捧住他的臉絕望的吻他,有預感自己可能會輸掉。
這就是他要的答案了。
他緩慢的進入她,握緊她的臀部避免她因身下的震動而滑落。溼潤的柔軟一下子就將他緊緊的包圍,他不禁抽動了一下,隨著大象的步伐自然擺動,引發有如翹翹板似的她,一高一低的推進邵華語的體內,深深淺淺的抽動著。
她緊抓住他的肩膀,承受來自體內的衝擊。如果男人能把性和愛分開來看,她當然也可以。只是,為什麼她的心底深處會有個小小的聲音嘲笑她根本在自欺欺人?她對他的愛從沒減少過,從來沒有。
“我恨你,我要你……”她在心裡呼喊著,愛上他她成為天底下最絕望的人,表面上她卻只能故做冷漠堅強,想辦法讓自己成長為和他一樣強悍冷血的人,以拉近彼此的距離。
她鎖住他的腰,將魯維陰拉進她身體的最深處,在同樣急促沉重的喘息中觸及彼此的靈魂,誰也未曾發出聲音。
這個村子就和她想像中一樣原始,甚至更落後。
剛跳下象背的邵華語在村落的入口,好奇的打量著矗立在眼前的石雕,充滿原始色彩的直線雕工像極了臺灣原住民的工藝品,和人等高的高度仿若是一具守護靈,守護著生與死,慈悲地構取著過往的靈魂。
“你現在看到的雕像是村民們的祖靈,住在這裡的村民全是原住民,祖靈的庇護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熟悉低沉的聲音忽地加入她的冥想,邵華語抬頭看向魯維陰,在他臉上找到前所未有的和平,邪氣的表情也蕩然無存。
“這裡似乎很原始。”她探頭看向近在咫尺的村落,霧氣瀰漫在四周,漂渺得像是世外桃源。
“是很原始,但沒什麼不好。”他出人意表的欣賞這一片荒涼的大地,表情就和大地一樣靜沒。“這裡沒有電力,也沒有電話,沒有一切現代文明。但他們的生活卻過得很快樂,一點也不會因失去文明的便利而感到不便,文明對他們來說是多餘的,只要族人能夠聚在一起緊緊相依;他們就覺得很快樂了。”淡淡的語氣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羨慕,但邵華語察覺到了,並因此感到迷惑。
“我以為你比較欣賞文明的生活方式。”畢竟他從來不虧待自己,吃喝玩樂統統來,是個道地的墮落分子。
“我也沒說過我喜歡這種生活方式,你想太多了。”他快速的反擊,嘲諷又回到臉上。
這次換邵華語挑眉,她說了什麼了嗎?幹嘛如此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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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別浪費時間;”勿匆結束話題,魯維陰勾住她的肩膀往村子裡走去,腳步快疾如風。
她聳聳肩跟著前進,懶得理會他的反常。這個村落跟她想像中完全不同,一個靠鴉片過活的村子應該更糜爛、更罪惡才對,可是這個村子的人卻正好相反,不但生活簡樸,而且人人擺出和善的笑容,個個笑得像春花。
邵華語一臉迷惑的看著他們,從村民的態度來看,他們和魯維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