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犀利、反應快,原本以為愛情已經衝昏了他的頭呢。
「我沒……有。」默默地交叉著兩指,凌夜歉疚地說。好吧,那真的不算「做」啦!他們是喝醉了鬧著玩的,況且兩人也沒在意過那種事。
『我相信你。』很乾脆的,凌日在彼端說:『不過以後你不要再跟我講那方面的事了。迪肯和我的事,我會自己解決。』
「好……」這種時候,做弟弟的永遠是抬不頭的。
『爸爸還好嗎?家裡呢?有沒有什麼狀況?對了,在廚房櫃子下面那個老鼠洞,我一直想要補起來,可是卻遲遲忘記去補。你改天跟爸說一聲,要他去買木材回來。』
「阿日哥哥,你不用擔心啦,這些事我們會處理的。英國現在的天氣涼過了,你可要小心,不要感冒嘍!」凌夜準備結束電話地說:「還有,我寄了樣東西到你的電子信箱,要記住去收信。我們改天再聊嘍,拜!」
呵呵,不曉得當阿日哥哥開啟計算機,看見那幾張數字相片時會有什麼反應?一定會相當震驚、受到重大打擊吧?
別說我心狠手辣喔,迪肯。
朝著西方,雙手合十地念著「我佛慈悲」、「願上帝保佑你」之後,凌夜笑嘻嘻地把滑鼠移到那一張迪肯以前和波霸女友們所拍的證據照片上,關掉視窗,離開計算機桌前,準備去沐浴睡個香甜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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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過兩天平靜無波的日子,因為克勞頓沒再出現於家門口,所以凌夜以為他已經放棄,聰明地回英國去了。既然沒事了,當然也不必讓父親擔心,所以當老爸問起有關克勞頓的事時,他還故作鎮定地回答道:「誰曉得?這得襖問阿夜才知道。我告訴他我不是阿夜後,那人就走了。」
沒想到他卻因而錯過了一個對父親開誠佈公的好時機。
週末的午後。
凌夜想打電話叫「奴隸」江尚楠帶自己到法式餐廳,計劃敲他一頓竹竿。不料,家門前的電鈴卻突然鈴鈴大響。
放下電話,他走出院子。「是誰啊?」
什麼反應、回答都沒有,讓凌夜狐疑地蹙起眉頭。他把門上的貓眼開啟,探眼一望——媽、媽呀!這是什麼陣仗?
一輛豪華的凱迪拉克,環著雪白的車身一週,還裝飾了無數的玫瑰花束,很像是開往結婚會場的禮車。這還不打緊,更可怕的是一群大約十二、三人,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個個臉戴墨鏡,排成兩排地站在車子旁邊。
討債的?不像。來接新娘子的儐相?那肯定是找錯門了。反覆思量,凌夜都覺得這群人與他無關。索性裝作沒有人在家,不要開門好了……糟糕!剛剛自己幹嘛先出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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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N,你在裡頭吧?請你開門。』
克勞頓?……啊哈,對喔,如果是這傢伙,要擺出這種陣仗當然是輕而易舉的事。認命地垂下雙肩,意興闌珊地把門開啟。『你又來做什麼?克勞頓。』
『我終於想到,該如何證明我對你的愛是真的了!你願意跟我來嗎?』男人梳著一絲不苟的西裝頭,一身白色西裝,口袋中還露出一截紅色絲巾。
怎麼看,都怎麼像要去參加婚禮的新郎。
『不要;開玩笑,要是就這樣被載到哪間教堂去結婚,就算沒有法律效力,感覺一樣很令人毛骨悚然。
『那麼,我只好和這些紳士們,一直在你家門前等候了。這邊的道路狹小,不知道會不會被左右鄰居抗議?』
『哈!你是會收到成堆的交通罰單,而那不干我的事。』
克勞頓不怒反笑。『你真可愛,RIN,竟然還為我的荷包擔心。我板正幾張罰單還不至於讓我破產的,既然想表達誠意,再多罰單又算什麼呢?』
所以他一直很討厭有錢,而且知道怎麼用錢砸死人的傢伙了!凌夜撇撇嘴。『你是隻需要繳罰單,可是接下來的一個月,被街頭巷尾的歐巴桑們瞪的人,可是我;
『只要你跟我走,這都不會是問題的。』克勞頓讓司機把車門開啟,殷勤地說:『以我的人格保證,你的自由並未受到威脅。我只是希望讓你親眼目睹,我為你做了什麼而已,你一定會深受感動的。』
凌夜翻翻白眼,還沒感動到志氣那,他已經卡要捉狂了!可是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在徒增別人麻煩前,他被迫開口。『我去就是,你快點叫這些人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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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克勞頓葫蘆裡賣什麼藥,一路上半句話都不吭的,差點悶死凌夜。相形於他們的盛裝打扮,凌夜卻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