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給你再倒杯茶。”
丁堅起身為令狐沖與任盈盈再添上一杯茶水,已經明顯可以看得出他的臉上流露出著急之sè,視線不停地望向門口,希望看到丹青生的身影立刻出現。
“丁大俠,都已經是第五杯茶水了,你們家莊主到底來不來啊,讓客人等了足足大半個時辰了,這哪裡是待客之道,莫不是在戲耍我家公子?”
任盈盈忍不住對丁堅擠兌道。
“小任不得無禮,安心等候就是,丁大哥定然不會欺瞞我等,想是那四莊主丹青生有事耽擱了。”
令狐沖虎著臉對任盈盈喝道。
“這樣吧,勞煩杜兄弟再等候一盞茶功夫,飲了這杯茶水,倘若我家四莊主還沒有現身,丁某就再去打攪一番,探明究竟是何原因如何?”
令狐沖越是表現得大度,丁堅的心裡就越不好受,似乎有一種欺騙親兄弟的感覺,彷彿自己的心臟被繩子吊起來一般,七上八下坐立不安。
這一招yu擒故縱,yu拒還迎的手段令狐沖是深得老嶽的真傳了,耍得是爐火純青,用在這裡那是恰到好處。
而此刻,古sè古香的豪華大房裡,丹青生終於合上了那本出版社限量發行的《前朝皇宮七十二貴妃出浴圖…珍藏版》,心滿意足地摸了摸還有些發硬的下身,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丹青生不慌不忙地將身上那條已經溼透了的紅sè底褲換下,換了一條嶄新的粉紅sè四角褲,然後將長袖衣衫重新穿上去套好,再將那本記錄了前朝七十二位絕美貴妃洗澡出浴的chun宮圖小心翼翼地藏進了衣衫裡面,貼身攜帶。
“遭了,忘了待客廳還有一個欠揍的小子等著我去收拾呢。”
丹青生像是突然想起了打敗丁堅的令狐沖,趕緊抓起架子上的寶劍,急匆匆就往待客廳走去。
在丹青生眼裡,令狐沖可是來砸場子的,倘若因為他躲在房裡看chun宮圖導致令狐沖等得不耐煩揮手離去,那對他們江南四友的影響可就太壞了。
這要是傳出去,江湖上那些無所事事的八卦黨們還不得說江南四友浪得虛名,人家都單槍匹馬打上門了,自己等人卻像個娘們一樣躲在房裡龜縮不出,這不是浪得虛名是什麼,簡直就是沒有卵蛋的軟骨頭,這種人在江湖中是永遠也抬不起頭的廢渣渣。
在令狐沖第五杯茶水飲盡,丁堅正準備起身去丹青生房門外敲門的時候,萬眾期待的丹青生終於出現在望眼yu穿的丁堅面前。
“主人,你來了……”
見到丹青生出現,備受煎熬的丁堅差點哭出聲來。
“這位就是杜子騰兄弟吧,聽說杜兄弟武功高強,而且jing通繪畫,想要與我討教一番。”
丹青生沒有理會丟人現眼的丁堅,而是神sè淡然地對令狐沖微微地解釋道:“適才本人練功正到了緊要關頭,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還望杜兄弟不要見怪。”
“呵呵,無妨無妨,此處風景怡人,茶香四溢,多飲幾杯茶水也是一種享受,四莊主無需自責。”
令狐沖起身雙手一拱,行了個江湖抱拳禮道。
若是讓令狐沖得知眼前這個一本正經、充滿了書生氣質的丹青生所謂的練功就是獨自一人欣賞chun宮圖,緊要關頭就是左手摸**的頻率達到了最大值,他一定會在心中大叫一聲“狂擦你三千六百下”。
“既然杜兄弟jing通繪畫,不妨我們就先切磋一下,請吧。”
丹青生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入主題道。
令狐沖聞言微微一笑,對任盈盈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開始佈置了。
任盈盈心中自有計較,將那副畫聖chun秋子親筆所繪的《錦繡山河圖》當眾在桌子上攤開,然後微微行禮,退到令狐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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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莊主,此乃百年前名譽江湖的畫聖chun秋子親筆所繪的《錦繡山河圖》,世上僅有此一副,不知可還曾入得了四莊主的法眼?”
令狐沖對丹青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微笑道。
丹青生沉迷畫道數十年,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微微一觀摩便已經確定此畫的確是畫聖丹青子的真跡,他沒有發出聲音,而是細細地品鑑著這幅《錦繡山河圖》當中所蘊含的磅礴大氣、氣吞山河的至高意境。
與常人不同,普通的畫師品畫,僅僅只是從畫的工藝,整體的佈局,用筆力道的深淺,著sè程度等來判別作品的好壞程度。
而到了丹青生這種藝術級畫家的境界,鑑別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