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4)

老師,做研究——我是有算計的。農校的名譽校長是姚永概,安徽高等學堂總教習。

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清廷實行裁兵加餉。新軍的軍餉是這樣的,正兵月餉加至4兩5錢,副兵月餉加至4兩2錢,備補兵月餉加至3兩3錢。正兵:副兵為1:2,備補兵每班一人。班、排長每月十幾兩,隊官二十多,管帶三十幾兩。協統近五十兩,我是六十兩。騎兵和炮兵都6兩,管帶以上還有一定的經費可以支出。但無論如何,就是不夠花。而且,軍餉還不是十足發放。按前練兵處章程,軍官八成、軍佐七成、署理六成開支。

我算了下,就算我不吃不喝,逢年過節過生日,我一年不搭裡一千五百兩,是絕對不夠花。難怪袁士凱——想造反的人——都會貪汙軍餉。所以,每年除了我的生日,我一概不請客。我過生日時,我一分錢的禮也不收,自己掏一百兩銀子,買上一二十口生豬,請全標的人吃頓飯,軍官聚一起,大家喝碗酒。伙食費一般是每人每月1。5~2兩銀子,我只收一兩半,但我一分不貪,我軍中吃的是細糧,每天還有三兩肉,雞鴨魚蛋都很常見。

半年後,農莊全面負責新軍的伙食,我進一步改善了新軍伙食。我又開了座酒樓,每月也能有幾千兩的收益;我將伙食費的降到一兩,士兵每人每月淨剩二兩,三百軍官每人也能得到相當軍餉一半的分紅。(逾一年,我伙食費象徵性地收三錢,軍官可以得到的分紅也超過軍餉了。)

士兵學會了寫信,雖然每封信裡都有別字;軍官也都能看懂地圖,少數軍官能在沙盤上作下不錯的指揮。經過如此努力,我已經成功地在部隊裡建立起了威信——一言九鼎,我說了算數。軍事不合格,有異樣心事的人,在這裡待不住,要求太嚴格,規矩太重——我到底把顧琢堂給擠走了,這傢伙是北洋的人。我在軍中禁止體罰,嚴格的訓練和禁閉足已。我已經使軍中將士初步接受了“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剩下就是鞏固了。軍中軍醫太少,我在訓練中還加入了包紮和急救訓練,併購置了繃帶和藥物——哪有賣白藥的,這金瘡藥質量也差了點兒。

光緒三十一年(1905)夏,管帶汪道銘率同等數量的新軍,在演習中乾淨利落的將武備練軍營擊潰。不久,武備練軍學堂停辦——這一停辦,與我無關。主要是由於當時陳仲甫領導的學生請願——“電阻俄約”活動,在安徽產生很大的影響。雖然,該活動被鎮壓了,但反清革命思想卻在學生中極有市場。秋天,陳仲甫領導的革命組織“嶽王會”成立,武備學堂的學生多數都參加了。從而,引起了安徽巡撫誠勳的警覺,將武備練軍學堂停辦。所以,這一停辦,與新軍沒有什麼關係。

光緒三十一年(1905)秋,霍元甲偕弟子劉振聲來軍中做武術教官。說句實在話,這時代練武的人很多,新軍之中也有不少。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霍元甲雖然名聲響亮,也還是有人不服。這個自然無須我多事,霍元甲橫掃全軍,無有敵手。

阿庭在1905年很不滿意,在殖民統治上,美國確實遠不如英國。1894年,美國迫使清政府簽訂《限禁來美華工保護寓美華人條約》,聲稱保護寓美華僑,實際是使美國行之已久的限禁華工、歧視虐待華人的做法具體化、合法化。光緒三十年“禁約”十年期滿,美國政府拒絕中國修約要求,執意繼續保持原約,遂激起中國人民的極大憤慨。這就是“抵制美貨運動”的源由,其間,美國的形象一落千丈。

也無怪阿庭來信說,(美國)國務院裡都是白痴。明明是對雙方都有好處的事,偏偏辦成這樣。這件事給華源基金會帶來許多麻煩:1903年去日本的留學生不足千人,今年已增加到四千餘人;而1903年到美國的留學生有二千七,今年卻不足千人;若非華源在歐洲也有基礎,可以將這些留學生轉爾引導到歐洲去。阿庭一定已經暴跳如雷了。

就是後來的美國駐華公使芮恩施,也認為排華引起“巨大的、日益強烈的不滿”,並“構成了對中國和美國良好關係的最嚴重威脅”。美國駐福州領事格雷西(S。L。 Gracey)也痛苦地承認抵制期間“產生的對美國人的不友好感情是難以估量的”。有意思的是,當格雷西打算將這番評論在波士頓一家報紙發表時,遭到美國國務院的阻止。

所以,當《紐約時報》得到了這個訊息時,阿庭如獲至寶,將其大幅刊登出來。此時,《紐約時報》銷量六萬多,是在美國有相當影響力的嚴肅報紙。這樣一來,(美國)國務院就焦頭爛額了。自然,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阿庭的麻煩在後頭。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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