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了,美、英兩國已經在六月中,就中斷了對蘇聯的援助物資供給。沒有人還以為,蘇聯能夠堅持下去。俄羅斯人已經失去了勝利的信心,所有人都如此,除了斯大林。斯大林也是不得已,才困獸尤斗的。說白了,斯大林想投降,都找不著地方。
三月份,葉卡捷琳堡守軍投降。中國人幾乎是兵不血刃,就佔領了該地。到了五月份,中德聯軍又展開了新的攻勢,其進展勢如破竹。五月份,列寧格勒部分守軍率先投降,德軍與芬蘭軍在此匯合,趁著局勢混亂攻克了列寧格勒,並迅速向縱深發展。隨之而來,投降主義佔了上風,許多城市不戰而降,極大的動搖了蘇軍抵抗的決心。到了七月,蘇軍據守的重要城市,西方只剩下,莫斯科搖搖欲墜,東方唯有朱可夫困守車城。北方的工業區也被分割成幾塊。烏拉爾山以東,沒有一座城市,還在蘇軍的掌握之中。
這仗怎麼打?誰來也打不贏的!大家都是活一天算一天,能逃跑運氣好的已經逃跑了,運氣不好的都已被處死。坐在這裡的,都是無處可逃,也逃不掉的。
會議沒有得出任何結論,就結束了,斯大林是快瘋了,卻也知道,不能把所有人都逼上絕路。呆坐在辦公室裡,看著那張鋪在他那寬大的辦公桌上的軍用地圖,斯大林腦袋漲的都木了,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麼也沒有想,沒有人敢來打繞他,也沒有人還想圍著他轉,樹倒猢猻散,說的就是這場景。
呆了不知多長時間,斯大林拿起電話,要通了瓦西里,命令他過來。瓦西里是寥寥無幾的可以信賴的人,瓦西里帶來了一個“好”訊息——“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蘇聯人在42年冬季,發動大批民眾,在卡馬河等地,依託地形,構建了新防線。但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蘇聯人的民心士氣幾經打擊,先後死傷被俘者數以百萬計,大部分國土被佔領,屢戰屢敗。空洞的口號再也無法激勵蘇聯人繼續奮戰下去,蘇聯人已喪失了勝利的信心。從五月份,中德聯軍互相配合,開始新攻勢後,蘇軍一潰千里,不戰自散的狀況屢見不鮮。特別是,中國肆無忌憚地在五月的攻勢裡,又使用了雲爆彈,儘管只有區區三四顆,卻嚴重打擊了蘇聯人計程車氣。
六月初,中國軍隊未經強烈抵抗,輕易地越過了卡馬河。如果不是希特勒出於私心,要求中國軍隊向北進攻。如今圍困在喀山城下的,就不是德軍,而是中軍了。
希特勒給出了很優厚的條件,諸如中國文物什麼的、我同意了德國方面的請求。中國勝利即可,佔領喀山與否,實在無關緊要。希特勒需要戰勝俄羅斯的桂冠,那就給他。這東西,對我並沒有什麼意義,我無須更多榮譽。眾所周知,中國決定了戰爭的勝負,這就夠了。當然,這多少令軍方有些不捨。我卻命令,迅速佔領各工業區,不要放過蘇聯重要的研究機構,也不要放過那裡的大型工廠,一切機器裝置、工業設施、貴重物品,都運回國內,多多益善。
歐洲部分總是要交給德國的,不能擁有,就要破壞其工業基礎。這些東西就算運回國了,用不上賣廢鐵,我也不會留給俄國人的。
於是,中國軍隊快速向北、向西北進軍,全不顧忌蘇軍的抵抗。有大批飛機的照顧,也不會吃大虧。有危險的話,我也不會吝嗇雲爆彈。二代雲爆彈一枚二十幾萬元,實在算不上昂貴,七、八輛劍齒虎的價錢(重型坦克)罷了。上一次,一舉花了一千幾百萬,看起來很多。但考慮到一場戰役的花費,這不過是毛毛雨。
中國軍隊就象蝗蟲一樣,所過之處,大肆收掛。倒不至於劫掠民財,但工廠、銀行、國家儲備、珍貴文物等等,一旦形勢稍為穩定,就全部都會運回國內。一時間,中國軍隊出現了進攻的同時,源源不斷向後輸送物資的希奇景象。這是理所當然的,不說蘇聯“曾”在東北做的事,連德國人不也是如此做的。我不把這些運回國內,難道還給旁人留下不成?!
為了不影響戰鬥,汪道銘與蔡鍔商議過後,重新啟用了我在安徽新軍時制定的繳獲分配製度。這東東屬於老古董,快二十年沒執行了,但也一直沒明文廢除。大多數中低階軍官都不知道該條例,然而怎麼說也是合法的軍規。大體說來,一半繳獲歸公,一半繳獲由部隊分配,軍官、士官、列兵;進攻部隊、炮兵部隊、後勤部隊;都有詳細地分配比例。
很快,在國內市場上,出現了大批來路不明的拍賣品,從亂七八糟的油畫、傢俱,到半新不舊的機器裝置,應有盡有。這些東西來的容易,部隊也希望儘快換成現錢,都是三個不值二個的就賣掉了。價格便宜,很受歡迎。但數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