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保持工作,稱科學戰勝了自然災害,或者歌頌人類對自然界的征服云云。
國內的反應很特殊,或者說很自然,卻令我再次感受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熟悉是因為這種感覺,我曾時常有過,陌生則是它有很久沒有出現了。我又一次感覺到自己與這個世界的差異。
“聖人出則黃河清”——我一丁點兒也不信這個,對一個無神論者來說,此話純屬哄神糊弄鬼。
不過,這麼具有轟動效應的新聞,媒體不報道是不可能的。無數報紙雜誌上,連篇累牘地報道,哄傳一時。類似“黃河清,聖人出”等彪悍的題目,堂爾皇之地刊登在許多嚴肅報紙上。
這東東變相提高了我個人的聲望——感覺已經可有可無了——但我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好在《安慶日報》、《安徽時報》和《申報》等少數我重視的報紙,尚未如此,而是詳細地闡述了環境保護的意義,給我幾分安慰。從某種意義看,我也是個“香蕉”。
我不喜歡這東東,而今聽到赫爾的恭維,也高興不起來,倒覺得有幾分嘲笑的意味。我也覺得這很愚昧無知,但聽到別人說,還是有些不舒服。自己怎麼說都可以,別人說一句都不願意。
極不明顯地停頓了一下,我就把赫爾的話當成是善意的恭維了。
從道理上說,赫爾沒有必要為了諷刺我,特意學漢語。況且,就算是諷刺,我也得裝作不知道。
我和赫爾又說了幾句閒話,才步入正題。
果然不出所料,赫爾對中國與日本間的軍火交易,提出了批評。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還是用預先想好的理由回答赫爾——“中國需要市場,企業需要訂單,日本需要生存……”
我平鋪直敘地講述了我的處境,我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