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是君子,這一直也是他想做的事情,原來他是費勁口舌,指天指地的向杜鵑發誓,期望她能同意自己一親芳澤,甚至不惜動用非常手段都沒有得逞。後來王光出事了,杜鵑就不再堅持了,有時還故意的暗示他,但他因為心理原因,一直沒有再主動的去要做這件事情。杜鵑那時雖然有時暗示,但絕對不是象現在這樣,簡直就是赤裸裸的邀請!
王光控制著自己的衝動,他的下體已經堅硬的自己都快忍受不了了,而且它恰恰就頂在杜鵑平坦的小腹上,他都感覺到它的顫抖。王光終於費勁的,艱澀的,用已經有點沙啞的嗓音說:“杜鵑,我們能不能等以後再說?”呀是用了很大的努力,也是用了他最後那點那忍耐力說出了這句,這絕對違揹他當時想法的話。他身體裡的另一個念頭一直在祈禱:“她千萬不要同意,她千萬不要同意!”
杜鵑就象一個被高燒燒的有點糊塗了的人,呢吶著,蠕動著,用她滾燙的身體不停的刺激著王光的神經,使王光的防線一步步退後,馬上就要到了崩潰的邊緣。
她沒有管王光這句話,好象王光什麼都沒有說過一樣,她的手象一條小蛇劃到了王光的內褲裡,在他的下體上輕碰了一下,再輕碰一下,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害怕,試探了好幾下,她終於把它握在了手裡。
王光立刻崩潰了,所有的良知都被洶湧而至的滾滾慾望所吞噬。王光搬開杜鵑的身體,在她豐滿的胸膛用力的揉搓起來。以前也經常撫摩它,但從來沒有今天那麼粗暴,而今天撫摩它是那麼的有感覺,一種說不出滋味的感覺。
不知道是王光弄痛了她,還是她真的有感覺了。杜鵑的身體在不停的動,象在閃躲,又象在逢迎,嘴裡發出了幾聲呻吟,面部表情也分辨不出是痛苦還是幸福,總之是一直閉著眼睛彷彿很陶醉的樣子。
杜鵑一直拼命的拉扯王光的短褲,王光的下體已經逃開了短褲的束縛,不停的和她的身體接觸,摩擦,很難受又很舒服。短褲的鬆緊帶使王光很不舒服,王光就把正揉搓她乳房的手解放一個,迅速的把那破東西解除了,他終於和杜鵑坦陳相對了,兩個人象出生的嬰兒,身上沒有任何的東西。
他們翻滾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怎麼就把蓋在身上的被弄掉了,杜鵑的大部分身體都顯現在王光的眼前,王光一陣激動,隨手把被拋離了他們的身體,竟誰也感覺不到冷,王光痴迷的看著眼前這具美麗的胴體,她是那麼的完美。他把自己的身體支起,以便能更好的欣賞她。杜鵑依然閉著她美麗的眼睛,精美的睫毛在不停的上下抖動,鼻翕在抽動,小嘴在努力的緊抿著,好象在剋制著什麼。她的雙臂散開,已經明白告訴王光,她不準備做任何的反抗。王光看到了她完美的胸膛,白皙,白的能看的見血管,那點櫻紅隨著急促的呼吸,在王光眼前晃動。平坦的小腹,緊張的不停的收縮,使她的腰肢看起來比平時更加纖細。然後就是那神秘地帶,因為杜鵑已經緊緊的夾住了雙腿,王光只能看見一小塊不是很濃密的毛髮。
杜鵑感覺到王光在看她,就更緊張,身體都有些痙攣的樣子。王光看了很久沒有反映,他還是第一次欣賞女孩的身體,有點痴了,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了。
杜鵑好象已經等不及了,雙腿在逐漸分看,主動讓感王光去感受那神秘地帶,王光隨著她一點點分開的雙腿,終於看見了全貌,二十三年的神秘棉紗一下子就揭開了,它無數次的出現在王光夢裡,離王光那麼近又那麼的模糊,每當他接觸到它的時候,就會轟然醒來,還會發現自己的內褲已經裡一邊冰冷,一攤溼溼的痕跡。現在它就在王光面前,等待他的親近,等待他的採摘。
王光已經迷失了,撲在這具潔白的胴體上,用他的嘴努力的吮吸著那點櫻紅,雙手胡亂的在它上面摸著,他的下體也不自主的向那神秘地帶探詢,探詢,終於接觸到了它,但仍然找不到進口。王光放棄了對上面的進攻,用雙臂支撐著身體,努力的用雙腿分大她的雙腿。
杜鵑不自主的和王光抗掙了幾下,就放棄了抵抗,那個桃源洞口終於出現在了王光的眼前,還流出了一點通明的象水一樣的物質。
王光努力的把下體向它靠近,終於接觸到了它。杜鵑的身體開始有了變化,她在躲,王光怎麼能讓它跑了,他不再欣賞了,把身體伏低,用力的向前一頂,立刻就進去了少許,他感覺到杜鵑全身都在緊張,她的雙腿也再次夾緊。王光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是想快一點把下體全部放進去,他搬住杜鵑的肩膀,又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後把腰一沉,好象衝破了某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