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如果認識我,我的手這會兒肯定已經不在我的胳膊上了。”
父親皺著眉頭說:“草原的王法呢,在哪裡?難道他們就是?”
藏扎西說:“還有岡日森格,它在昂拉雪山能不能養好自己的傷?養好傷以後它到底能不能用兇猛和智慧證明自己是一隻名副其實的雪山獅子?我沒有這個把握,我不知道它會不會死掉,我想避免所有對岡日森格嚴重不利的打鬥,但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我連我自己都保不住了。說實在的漢扎西,我不想失去我的雙手,在草原上沒有手的人就是犯了罪的人,連磕頭都沒有人理睬。漢扎西你聽我說,你不能就這樣走掉,你是有辦法的,你讓工作委員會的白主任白瑪烏金站出來理直氣壯地為七個上阿媽的孩子和岡日森格還有我說句好話,我們的命運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悲慘了。”
獒王虎頭雪獒又莫名其妙地叫了幾聲。
父親說:“我明白了藏扎西,你不要再說了,我得走了。我本來是要去西結古寺看看七個上阿媽的孩子,看看岡日森格和大黑獒那日的,但是現在我不去了,我要去多獼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