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駕駛的是日本才生產出來的97超輕型坦克。這種坦克是基於94式超輕型坦克生產出來的改良版本,雖然還是兩人駕駛,裝了一門37MM炮,當然裝甲還如同94一樣薄弱,只有區區的12MM,於沒有多少反坦克武器的中國軍隊來說,這種坦克式絕對夠用的。
才來上海短短的三天。左藤章就感覺到戰爭的殘酷性。大批計程車兵受傷或者戰死,特別是昨天支那人空襲日本匯山碼頭,讓日本艦隊傷亡慘重的事情給他留下了很大的陰影。不過一到了打仗他就不管這些,想到這裡他重重的拍了拍負責駕駛車輛的酒井純伍長的後背,讓他快速向前。(由於日本的坦克沒有裝備無線電,所以很多命令都是要靠身體語言去表示,十分的原始)“哈依!”在體會了自己車長的命令之後,那個酒井純慢慢的踩下了油門。那輛如同儒一般的戰車就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快速的向前奔去,鋼製的履帶碾壓著碎磚和瓦礫發出吱吱的怪叫聲。很快,兩輛戰車就一前一後的衝到了嶽州路的一個十字路口,當然後面還跟著大約三十名左右的步兵。看到這個情景左藤犯了難,如果現在就停了根本沒有自己什麼事情,因為上面交代自己只需要恢復陣地就可以了。但是如果往左拐,那裡就是支那人的攻擊陣地,自己的坦克能夠給予對方重大的殺傷,搞得好的話還能夠乘機收復陣地。“是繼續攻擊,還是就此退守?”這讓左藤左右為難。想到這裡,他下意識的摸了模自己的胸前的口袋,那裡放著一條白布,是自己的妻子松子在臨別前給自己的“千人針”(是一種護身符性質的東西。就是由一千個過路的陌生人縫製的女性每人一針在白色棉布條上繡出圖案日本女人在其丈夫或者男友出征前都要在街頭拉人縫製的護身符“千人針”,據說可以防彈。)想到這裡,他終於下定了決心,微微的朝自己的僚車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對下面帶隊的小隊長做了一個手勢,接著自己鑽進了戰車,然後重重的拍了一下酒井的左肩。
“哈依!”得到命令的酒井微微的鞠了一躬,然後鬆開了戰車的離合器。很快戰車就發動起來,然後慢慢的向左邊轉去。而左藤也十分小心的透過戰車炮塔上的瞭望口注視著對面的一切,生怕會從那裡冒出一個不怕死的中國士兵,拿著手榴彈和自己拼命。不過讓他感到有點欣慰的是,車輛順利的拐過了這個彎子,並沒有發現什麼中國士兵,而且這條看上去很寬闊的弄堂裡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這個場景,讓左藤感到有點奇怪,這麼安靜的場面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於是在向前走了十米之後他果斷的拍了拍酒井的腦袋讓對方停下。然後開啟車的艙門,拿出望遠鏡仔細的看了起來。很快第二輛戰車也開了進來,並且跟隨著計程車兵也走了過來,他們看到這個場景也感到十分的奇怪。
正當左藤他們發呆的時候,忽然距離自己大約一百米左右的一個三叉路口的右邊忽然響起了汽油機馬達的聲音。“難道是支那人的裝甲汽車?”聽到這個怪異的聲響,左藤急忙把自己的望遠鏡移到了自己的右邊的那個三岔路口。不過一瞬間左藤就呆住了,因為從那個衚衕裡面出現的並不是什麼裝甲汽車,而是一個黑色的怪物,寬但是非常傾斜的車身,梯形的炮塔上按著一個粗粗的炮管還有車體前面大大的青天白日標誌讓左藤不寒而慄。“這是什麼東西?這難道是支那人的戰車?不可能!支那人怎麼會有這麼先進的
”左藤搖著腦袋失聲的叫道,很快那輛戰車就開到了面,黑洞洞的炮口對這左藤的戰車。
“不好!”感覺要出事的左藤急忙鑽進了炮塔裡,然後用力的推了推自己的駕駛員,接著用吃奶的力氣高叫道,“快!前進!前進!”左藤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如果後撤的話,由於協調的問題,一定會撞到後面的戰車,搞不好還會壓到自己計程車兵,所以目前最好的方法只能是前進了。而且他還想賭一賭,看看能不能在最近的距離上用37炮敲開對方的裝甲。就在駕駛員酒井費著吃奶的力氣踩動著油門發動戰車的時候,對面的戰車開火了。75MM的火炮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接左藤感覺到一發炮彈擦著自己戰車的炮塔飛了過去。“轟隆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從左藤的後面傳了出來,左藤就感覺到車體劇烈的晃動了一下,然後自己的戰車的鋼板邊上,響起了叮叮噹噹的聲音。一瞬間他就知道出事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自己後面的僚車中彈了,那些叮叮噹噹的聲音很可能是自己的僚車被對方擊中後所迸出的鋼釘和裝甲殘片什麼的。想到這裡他就怒火中燒,他急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火炮,並且測算了距離和對方的方位,然後拉下了發射的把手。“蓬!”伴隨著一陣輕響,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