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軍情報局地指示，什涅艾開始為蘇聯軍事諜報機構在德國的間諜網“奧斯卡”工作。1935年12月成為該索維奇。斯季加的助手。兩年後成為蘇聯在歐洲的間諜網負責人，其總部設在巴黎……”
“你想說什麼，威廉。你究竟想幹什麼？”季明剛剛說出了人家的身份，他的話有一次被戈林打斷了。“威廉，我不知道你這次為什麼要過來問我這些事情，按照我原來的想法，我估計你是來殺我的。但是你竟然沒有下手。這就讓我感到很奇怪了。讓我更加感到詫異地是你現在和我說這些不著邊際地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在這個時候指責我管教不嚴，讓自己的手下和敵人溝通。我的上帝。現在你們給我按地罪名可是殺死元首陰謀篡奪政權的叛國罪。而縱容手下的間諜罪要比這個輕的多。我想威廉你不應該不明白吧？”戈林攤開手大聲的說道。
“戈林！”季明忽然睜大的眼睛大聲的喊道：“你真的不知道這個人？不知道紅色合唱團？”
“我還真的沒有和這個人接觸過，你說他是間諜我相信，但是說我和俄國間諜眉來眼去這我不同意。因為我根本不需要藉助他們的力量，就算是篡奪權力也不需要，更何況雖然照片上有提爾這個小傢伙，但是提爾並不能夠代表我，他只代表了他自己。還有你想一想威廉，如果我真的要和俄國人合作的話那麼我怎麼會讓提爾去聯絡呢？我應該讓我的心腹去聯絡，而且如果我真的和俄國人搭上線的話，必然會進行更加深層次的聯絡，我想你已經破獲了那個間諜組織了
。沒有從那些地方找到什麼其他的證據？”
面對戈林的質問，季明顯得無話可說，的確，就如同戈林所說的，在戈林被抓了之後，海因裡希整個“紅色合唱團”組織，但是，遺憾的是，根據抓捕後收繳的情報。他們除了發現一部分中下級的軍官為這個間諜組織服務之外，他們並沒有得到其他的有關有利的證據。包括國內的那些同情蘇聯份子和這個組織之間的聯絡或者送交的情報都是僅僅侷限於一些小人物，而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大魚。而同時，在戈林被控制之後，卡納里斯和繆勒又組織了一次對戈林和他親信居所和辦公室的大搜查，他們原來是想找尋有關戈林的檔案，希望從中能夠找到有關戈林暗殺元首的證據或者他和俄國人之間聯絡的信件。想透過這種方法來羅織戈林的罪名，雖然這些特工出身的人非常仔細的搜查了戈林和他追隨者家和辦公室的每一寸角落，但是他們仍然沒有什麼重大的發現，唯一發現的就是有關戈林透過虛假的賬號大肆的買賣文物和繪畫作品的罪名，但是這種罪名並不能夠將戈林光明正大的送上絞架。也就是說，除了由卡納里斯提供的這幾張照片之外，他們再也沒有找到戈林和俄國人聯絡的證據。換句話來說，原本季明所判斷的戈林可能會暗殺希特勒的動機和理由全部是自己根據卡納里斯的幾張照片和所謂的歷史暗示想象出來的。原本，季明還想試圖透過這次見面來查實自己是否犯了這個錯誤，但是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了。因為戈林現在的表現已經讓季明明白了自己的失誤。想到這裡他嘴角微微的上翹。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威廉，你倒是說話啊？你有沒有找到我通敵的證據？有沒有找到我暗殺元首的證據！”戈林並沒有打算放過對方，他仍然已經明白自己也許是死路一條。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會報復，而眼前就是最好的報復。因為沒有比父子反目更過癮的事情了。所以，他開始不停的用語言打擊對方。透過自己不停的製造矛盾來分化赫斯父子之間的關係，這樣的話就算他死也甘心了。
不過，季明並沒有給戈林繼續說話的機會，他甚至沒有出聲，然後衝對方微笑的聳了聳肩膀接著就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而戈林也被對方的這個動作搞愣住了。他完全沒有預料到對方竟然最後給自己玩了這一手。在過了幾秒鐘之後，他開始大吼起來：“威廉。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我犯了什麼罪？你們找到證據了麼？你這個傢伙，你和你的父親沆瀣一氣，你們不得好死。上帝會懲罰你們的……”但是他雖然這麼吼叫對方卻沒有了回答，雖然他堅信對方一定能夠聽到。倒是季明仍然無動於衷。
當季明走到外面的時候，他發現繆勒早就在旁邊站著了。這位仁兄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老大，然後緊張的問道：“閣下，該問的事情！”
季明伸出了手，打斷了對方繼續問下去的話，然後他淡淡的說道：“該問的事情我都已經問了。該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說道這裡他轉過頭來冷眼看著對方：“海因裡希，我的朋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是我的手下還是我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