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豪聳聳肩膀,對於島王的“好意”沒有拒絕,伸手把阿靈牽過來挨著蒂倫貝妮和珠兒坐下。刀疤男也趁機躲到石虎的背後,悄悄的跪坐下來,滿頭冷汗一動也不敢動。這時石虎的眼珠一轉,忽然低聲的對刀疤男耳語起來。
島王舉杯和在場的所有人幹了一杯酒後,對唐天豪說:“對了,關於剛才的提議……”
“嗯,島王的提議聽起來很不錯,不過我想再多考慮一下。”唐天豪按照先前陳仲在耳邊的建議向島王虛以委蛇。島王似乎並沒有生氣,舉起酒杯陰陰一笑道:“那……咱們先喝酒。”
一群身穿薄紗透肉的女奴在島王的命令下坐到席上每一個的男士身邊陪酒,島王身邊是最美的兩個女奴。隨著酒精溫度的升高,沒用多久島王和四大頭領就露出了本性,旁若無人的把俏女奴摟到懷裡,大手使勁揉搓著她們胸前的軟肉,弄得女奴呻吟不已。
四大頭領中生性好淫的暴雷更是把手裡的酒從上往下淋到懷裡女奴雪白的胸脯上,大手扯爛薄紗,女奴胸前兩團圓滾滾的乳房立刻露了出來。暴雷嘴裡淫笑著把女奴壓到身下居然想在酒宴上大幹一場。顯然這些人平時都淫亂慣了,島王不但不以為杵,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蒂倫貝妮的眉毛一挑,惱道:“呸!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蒂倫貝妮,不要把所有的男人都想得那麼壞!”陳仲很想糾正蒂倫貝妮錯誤地觀點。不過此時他身邊也依偎著一
而且暴露的女奴,說的話似乎沒什麼說服力。唐天一個性感的女奴,只是珠兒已經搶先擠到唐地身邊,令女奴沒有接近唐天豪地機會。
石虎和刀疤男的耳語已經結束。在他地暗示下。刀疤男和另一名叫做銅留的手下端著酒杯一步一搖地走向唐天豪等人。
“唐先生,我帶表將軍島上下敬你一杯!”刀疤男有些心虛的笑著。臉上的刀疤在火把的照耀下猶如活動的蜈蚣,顯得既猙獰又醜陋。
唐天豪從眉頭一挑。冷著臉拿起酒杯在鼻子下轉了一下就放下,顯然是說“你不配”。弄得刀疤男臉上一陣尷尬。
旁邊的銅留在石虎的命令下要藉著敬酒的幌子好好羞辱一下這些“外來人”,他不像刀疤男親眼見到過唐天豪這些人強悍地戰力,因此做起事來分外沒有顧忌,色膽包天的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唐天豪身邊一身白衣清純可人的珠兒。
盯著珠兒那雙純淨的碧綠色眼睛,銅留不禁生出一種色魂與授的感覺:媽的,島上的女人雖然多,但是沒有一個能像這小姑娘一樣可愛的。光是那種對一切冷淡的氣質就令所有的男人心癢難撓了!想到這裡,銅留地臉上堆出幾條笑紋,右手舉著酒杯,毛茸茸的黑色左手藉著敬酒的動作掩飾悄悄的摸向珠兒的酥胸。
“媽的,這裡是將軍島的地盤,有頭領罩著我,就算摸你一下又如何?”
銅留心裡得意的大笑……
“賤人!”島王的一聲大喝突然吸引了除銅留以外所有人的注意力。
眾人抬眼看去,只見島王突然拿起桌子上的刀叉狠狠扎進身邊兩名女奴的喉管,利刃刺穿動脈,兩道血泉立刻噴出三四米遠。女奴“呯”的一聲摔倒在桌子上將島王桌上的飯菜弄得一塌糊塗。
杯盤狼籍的桌面上。兩名女奴雪白的咽喉上插著的刀叉綻放著幽冷的光芒,妖異的鮮血順著她們的喉管流下,一直滴到酒杯裡,這副畫面讓人看了只覺得不寒而慄。
“沒事沒事。”島王哈哈一笑,“兩個賤奴犯錯而已,大家繼續喝酒。”說著,他隨手拿起滴滿了女奴頸血的酒杯一飲而盡,鮮豔的血紅色出現在他的嘴角上,令人產生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酒杯裡的人血一定很腥很粘稠,但是島王就像是沒事的人一樣,依然和所有人談笑風聲。
“那兩個女孩是無辜的……他這是在殺雞敬猴!他把人命當成什麼了?!這個老混蛋!”唐天豪的瞳孔驟然收縮,一股壓抑不住的怒氣挾著殺意眼看就要爆發。
同一時間,銅留摸向珠兒的安祿山之爪已經趁機侵入到珠兒胸部的正上方,眼看即將按上去時,珠兒的綠色眼眸裡忽然升起一股怒意。這種情愫不關係人類情感,純粹是一種本能,一個異變生物王者被人侵入自己領地的本能。
“你……死!”珠兒纖白的手掌猛地扣在銅留的臉上,她的手掌上像是擁有一種怪力,銅留的眼珠、鼻子、歪裂的嘴唇和牙齒全部從指縫中擠了出來,彷彿珠兒手裡抓著的不是人的腦袋而是一團柔軟的橡皮泥。
下一秒鐘珠兒的手指一收,“噗”的一聲響,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