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殺十幾頭喪屍,普通人一對一的情況下,沒有好的武器都無法格殺一頭喪屍,唐天豪一人格殺十幾頭喪屍足以讓任何人對他另眼相看。
“來吧,看看我死前能拉上多少墊背的。”唐天豪說話的聲音不高,每一個字卻有猛然撞擊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內心深處。
一個可以單憑一己之力幹掉十幾頭喪屍的人,沒人敢保證在幹掉這人之前自己不被對方先幹掉。
族長深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唐天豪身旁沒有停住腳步,一直來到王國棟面前輕輕的蹲下身子雙手攥住王國棟的手,面色莊嚴的說道:“對於你受到的這些苦,我身為一名族長卻不知,這是我的失職,還請你能原諒。”
聽到族長說出的話語,周圍大部分圍觀的人們忽然發現自己不但沒有反對族長的意思,反而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一年的安定生活不只是磨光了族長的銳氣,這些部落的人們也同樣沒有了當日那種患難與共的豪氣。
族長慢慢站起身來面色凝重的說道:“此次發生如此惡劣沉痛的事件,一切錯誤都在本族長!當日我們背井離鄉不願被那些超能者奴役,想要建立一個和諧平等的社會。難道大家已經忘記了嗎?此次的事情就到此為止,誰若在繼續為此糾纏不休,別怪我行使族長的權利將他趕出部落。”
一個人單獨被逐出這擁有堅固工事的部落,那幾乎就跟死亡畫上了等號。虎子、阿豹的死畢竟跟大多數人沒有任何絲毫的關係,沒有人願意同一個能單獨幹掉十幾頭喪屍的瘋子拼命,大家自然也都預設了族長的命令。
“分發給他們食物跟藥品,給他們重新安排一下住處跟工作,部落裡面不養閒人。”族長扔下一句話轉身對阿豹同虎子的父母說道:“你們連孩子都沒有教育好,跟我來一下!”
眾人見沒了熱鬧也都紛紛散去,只留下夏琳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唐天豪,兩具屍首也被專職人員迅速的清理了出去,山寨之中不能存在這樣充滿血腥的屍體,不然很容易吸引來周圍其他生物的大規模圍攻。
唐天豪架著王國棟來到一間房屋相對乾淨了許多的房子中,跟在他們後面的一名年輕戰士說道:“這是您們的住所。工作方面,你們就接替阿豹跟虎子的工作,平時打獵。若遇到戰事,則被集中起來保護家園。”
“給我那些治療外傷的藥。”唐天豪揮了揮手打斷了對方的話說道:“最好的藥。”
經歷了剛剛那場風波的年輕戰士,也不敢得罪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外來者,連忙跑出房門外幫忙取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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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們委屈。”族長坐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對虎子跟阿豹的父母說道:“只是你們剛才也看到了,那傢伙是個瘋子。我若同他硬拼倒也不會輸他,但受到重傷是在所難免。到時候誰來保護部落?誰來保護大家?”
“可是!就讓這個兇手逍遙法外不成?”虎子的母親一臉的不服:“我兒子的仇難道就可以不報?”
族長冷冷的笑了笑:“這個仇自然要報,只是我們要來陰的。比如投毒,下藥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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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唐天豪晃動著手中的藥品問道:“這就是最好的藥?”
年輕戰士嚇的連忙後退兩步,面露驚色的說道:“這真是最好的藥了……”
唐天豪一笑,暗罵自己笨蛋。這部落的資源本就不發達,拿出的藥品自然不能跟他戰鬥服中那原來儲備的應急藥品相比。
唐天豪抓起藥品開始治療王國棟的傷,一旁的年輕人靜靜的站在原地也不敢亂動。
隨著麻醉劑的發揮作用,王國棟慢慢的沉睡了過去。唐天豪很快的將王國棟的外傷清理了一遍站起身來說道:“小子,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們族長的名字叫什麼?對了!帶我去你們的武器庫看看。既然要打獵工作,我要選自己喜歡的武器。”
年輕人跟在唐天豪身後走出帳篷小聲說道:“我叫銅頭,部落裡面的老人都叫我們族長為張頂天。這個……這個……”
“怎麼了?為什麼吞吞吐吐?”唐天豪不爽的看向銅頭問到。
“這個……”銅頭深深吸了口氣,給自己壯了壯膽說道:“你走的方向不對,武器庫在另外一邊。”
“是嗎?那還不帶路。”唐天豪輕輕踹了銅頭的屁股一腳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一路上銅頭對唐天豪的問話那可以算是有問必答,只是這銅頭對外界的事情知道的太少,能說出的東西實在不多。比如部落裡面最強的戰士就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