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小說:征服 作者:白寒

句電影上的詞叫野蠻女友,日後可怎麼嫁得出去喲,也就是我們這樣的敢冒著生命危險娶你吧!”

謝虹擂了大胖一拳,不好意思道:“去你的,用不著你替我發愁。你要是怕我,那我回去就向鍾隊反映,要求給我換個搭檔。”

大胖口氣神秘地問道:“換誰?林曉風還是鍾隊?”

謝虹突然低下頭,有些羞赧道:“這你別管,反正這兩人誰都比你強。”

何不為醒來之時,發現自己正躺在祁瑩的臂彎裡。

祁瑩知道何不為必是又在門外等她,她怕何不為等得太久,不待宴畢便提前辭別。出來之後,卻左右張望不見其人。只道是他有事或者等得不耐煩已經回去了,再或者是他故意藏起和自己玩捉迷藏,又隱約覺得不太可能。正一路走,一路望,一路思索,經過柵欄前的甬道時,不留神腳下一絆,一個趔趄差點將她摔倒在地。

祁瑩嚇了一跳,此處路燈不亮,她藉著星光一看,正是何不為。

她這一絆,卻也把何不為踢得醒轉了過來。

祁瑩焦灼地問道:“你怎麼會躺在這裡?要不要緊?啊,是誰把你打成這樣?”

幸虧那二人手下留情,故而何不為傷得並不重,他對祁瑩的提問笑而不答。

祁瑩連著追問了好幾遍,何不為都只是衝著她笑,搖頭不答。

祁瑩終於生氣了,說道:“你這個人真是奇怪,捱了打不僅不難過,反倒撿了寶一樣高興。你要是再不說,我可就走了。”說著,把何不為往地下一摜,站起身來要走。

何不為本不欲把汪洋交待出來,這樣做顯得沒有容人之量。再說張口就把汪洋供出來,效果未必就好。這時見祁瑩要走,急道:“你別走,我說我說。不過,你得先答應我,我說出來你可不許胡思亂想,更不許生氣。”

祁瑩點頭答應了。

何不為帶著醋意,含蓄地說道:“就是那個讓你朝思暮想、黯然神傷之人。”

祁瑩聽了卻更加生氣了,說:“沒有誰讓我朝思暮想黯然神傷。到底是誰,你就痛痛快快指名點姓地直接說出來吧。……莫非你是指汪洋?”

何不為看著祁瑩的面部表情,小心翼翼咬文嚼字道:“更確切地說,是汪洋找的兩個人,說是要開導開導我。還威脅我,讓我從今往後,不許和你來往。”

祁瑩聽後疑惑道:“汪洋找人來打你?不會吧?他不像是那種人。”

何不為唉聲嘆氣道:“你看,我不說你非讓我說,我說出來你又不相信。你說,把我當做情敵的除了他還有誰?你說我這頓打捱得有多冤枉?我倒是想當這個情敵,可你就是不批准呀……算了算了,我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也別往心裡去,反正我傷得也不重,就權且當作沒發生這回事吧。”

祁瑩沉思不語,她本首先想到是田鵬遠,田鵬遠老奸巨猾,什麼壞事都有可能幹出來。可她怎好意思告訴何不為說她除了有一個汪洋,也與市長田鵬遠的關係曖昧。再說,汪洋不像是那種暗箭傷人的人,何不為也不像是撒謊。又一轉念,就是外表老實可靠的汪洋,一轉眼就把自己出賣給了仇人。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就火冒三丈氣憤難當。

何不為說著,邊呻吟著爬起來,邊拍拍身上的塵土。

祁瑩本想再也不去理睬汪洋了,可氣頭一過,內心裡又時刻盼望著他能來向自己解釋,負荊請罪來哄她。如果這樣的話,自己也許會考慮原諒他。可誰料他不僅連個道歉的電話也不打,反倒背後採用這種下流的伎倆。她氣哼哼道:“不行,我非要當面鑼對面鼓,找他問個清楚不可。”

祁瑩說罷,竟撇下何不為獨自走了。

何不為情急中叫道:“唉,還有我呢。我怎麼辦呀?”

祁瑩回頭道:“我看你傷得不重,你就自己打個車回去吧。”

望著祁瑩怒氣衝衝遠去的背影,何不為重重地嘆了口氣,苦惱一笑道:“傷得不重?還是心裡沒我呀!唉,古人說得好,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白白捱了一頓打,我這是何苦來哉!”

自怨自哀了片刻,忽然想起懷中的相機,看了看,見絲毫無損,拈醋含酸之際,又不禁笑逐顏開,大感欣慰。不管怎麼說,祁瑩的玉照未損。今後有玉人照片於自己枕畔相伴相守,一起度過漫漫長夜,此生也於願足矣。

晚風吹來,祁瑩感到了陣陣沁人心脾的涼意。離汪洋居住的單身公寓還有很長的一段路,祁瑩暫時還不想打車,天還不算很晚,她想安靜地一個人先走一會兒,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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