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嘍?”
田鵬遠盯著祁瑩道:“假如不出我的臆測,你當是為救汪洋而來。”
祁瑩毫不掩飾道:“不錯,正是此事。”
田鵬遠臉上陰惻惻笑道:“若是為此事而來,恕田某無能為力。”
祁瑩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怒斥道:“明人不做暗事,田鵬遠,我來問你,汪洋被抓一事,是不是你從背後搗的鬼?”
田鵬遠怫然不悅道:“汪洋吸毒被抓,是公安機關的事,是他咎由自取,與我何干?”
祁瑩怒火中燒道:“那他為什麼早不被抓,晚不被抓,偏偏在他已經把毒品戒斷了以後被抓?偏偏在他跟我舉行婚禮的時候被抓?”
田鵬遠輕描淡寫道:“這我怎麼知道?世界上萬事萬物自有定數,也許這一次是他命中註定,在劫難逃呢?”
祁瑩心裡一急,口不擇言道:“你放屁!”
她再要強,畢竟是一弱女子,在田鵬遠的強權和淫威面前,感到孤獨無助,孤立無援,伴著此言一出,淚水就不由自主湧流了下來。
田鵬遠見狀,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嘲弄道:“沒想到這麼嬌美動人的一個女孩子,
竟然也出口成髒,如果你要去參加環球小姐的選美,在日常的生活分上一定會為此失分的。瑩瑩,作為一個優秀的模特,你要任何時刻都要學會剋制,學會容忍。你的個性太刁蠻任性了,這樣很不好。我問你,你此番前來到底是來求我,還是來罵我?“
祁瑩這一哭,猶似梨花帶雨,已攪得田鵬遠的心驛動不已。
祁瑩讓田鵬遠這一問,頓時啞口無言,也暗悔剛才的蠻撞了。
田鵬遠挨著祁瑩身邊坐下,祁瑩有所戒備地望了他一眼,拭了拭淚,卻沒有挪動位置。
田鵬遠心裡笑了笑,又伸出手得寸進尺地搭住她的肩膀。見祁瑩身子一顫,顫過之後,並不躲閃避讓,更覺成竹在胸。他細聲軟語撫慰道:“若是別人這般罵我,我田鵬遠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是借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如此放肆。可是換了你就不同了,我也不知為什麼,我無論如何跟你生不起氣來,連你這般罵我我也感到如此受用,你說我沒臉也好,說我賤也好,我都不在乎,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我喪失理智、喪失原則地愛你。”
祁瑩此時有求於人,不得不低聲下氣,以硬碰硬,不僅於事無補,也無異於以卵擊石。她悄悄收斂鋒芒,她哭得更加楚楚可憐,口氣也軟了下來,抽噎不已道:“那你難道為了一己之愛,就要棒打鴛鴦,去破壞人家的幸福嗎?”
田鵬遠佯作委屈道:“你還是在懷疑我,要我怎麼說你才能相信?儘管我不避諱我愛你,朝思暮想地想得到你,但是我田鵬遠就是再壞也壞不到那個份上。棒打鴛鴦,欺男霸女,你把我當舊社會的地主惡霸了。你要是再這樣想我,攻擊我的人身,那麼我無話可說,就此請你回去吧……”
說到這裡,田鵬遠把臉色一沉,站起身來做出送客的姿態。
祁瑩知道田鵬遠這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她怔了一下,也隨即起身道:“我把你當作惟一可以指望和幫助我的人,才會在遇到危難時來找你。我以為你身為一市之長,這點小事對你來講可謂是舉手之勞,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再說你我之間畢竟曾經關係非比尋常。但是我再一次大錯特錯了,事實再一次證明了你的冷酷無情。既然你不肯出手相助,我也只好自認命苦了。”
說罷,用手背拭了拭淚,抽身欲走。她一邊向門外走去,一邊留意身後的動響。她知道田鵬遠決不會錯失良機,就這麼輕易放她走的。
果然她剛扭著屁股走出了兩步,田鵬遠就按捺不住慾火,從身後一把將祁瑩抱得雙腳離地,將她整個身子抱了起來。
田鵬遠將祁瑩放倒在床上,半個身子也隨即壓了上去,激動得氣喘吁吁道:“瑩瑩,如果我想辦法放了汪洋,那你怎麼感謝我?”
祁瑩反問道:“你要我怎樣感謝你?”
田鵬遠激動得臉色通紅,直言不諱道:“我要你以身相報。”
祁瑩來此之前,已經想到必會有此結局,可她為了救出汪洋,不管做出多大犧牲,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也心甘情願,在所不惜。何況,汪洋已經不愛她了,不願意和她結婚了,那她保留著這清白之軀還有何意義?
汪洋……汪洋……祁瑩內心呼喊著。
祁瑩閉緊雙眸,大顆大顆的淚珠滴滴滾落下來。
田鵬遠慾火中燒,他望著祁瑩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