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瑩見他吸菸,驀然間想到了什麼,不由裝作漫不經心問道:“你吸的這是什麼煙,是我送給你的那條煙嗎?”
“噢,你是說你當初送我的那條煙嗎?”田鵬遠知道祁瑩是在有意戲弄自己,只是他為了征服祁瑩,不到關鍵時刻不挑破而已。現下,他終於找到了可以出出氣,可以反戈一擊的機會,他望著祁瑩,也不經意地說道:“那條煙,我沒有抽它,我把它轉手送給汪洋了。”
“什麼?你說什麼?”祁瑩一下子從椅子上坐直身體,如五雷轟頂,“你說你把那條煙送給汪洋了?”
“怎麼,那條煙……莫非有什麼問題嗎?”田鵬遠故作吃驚道。
“沒……沒……”祁瑩心裡叫苦不迭道。
田鵬遠欣賞著祁瑩的神情,悠閒地說道:“那天我見小汪苦悶,顯得心事重重的,一顆又一顆地抽著劣質的煙,我就把你送我的那條好煙送給了他,讓他抽著解悶,也省得他破費去買了。你也瞭解我一貫是個樂於助人且一諾千金的人,我曾答應過你不將它送給外人,就一定不會送給外人。但小汪可不算是外人,他跟你、我都可謂是關係特殊。我把那條煙送給他,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田鵬遠話中禁不住流露出了幾分得意。
祁瑩聽到這裡,如萬箭穿心,沒想到汪洋之所以染上毒品,自己反倒是始作俑者。她恨田鵬遠,卻無法發作,正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天色向晚,高開區花園小區某一幢樓四層的一間房裡,透出溫柔的燈光。這是祁瑩出資買下的房子,既為汪洋的容身之所,也是二人以後的新房。她作為一個模特,也算薄有積蓄。她不僅買下房屋,還將汪洋戒毒之資悉數還給了那雨心。並欲另外出資重重酬謝那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