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交瘁,累得夠嗆。
他的妻子乃是石城的守將烏呼哩唏的姐姐,名烏唏啞,是個才貌雙全的女人。扈爾幹只要烏稀啞一人,生子歹商,女兒歹嫵妣,長得嬌小玲瓏,十分可愛。近些日子,因康古六無理糾纏,扈爾幹自覺心煩,弄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這一天稍覺心安,在柔軟的躲椅上一倒,不一會兒竟沉沉睡去了。扈爾幹睡著,睡著,惚惚悠悠,惚惚悠悠,似乎妻子烏唏婭已來了,坐在自己身邊,低聲地說道:
“當這個部長幹什麼?累得吃不安,睡不寧,還要生氣。”
烏唏婭正說著,流下了眼淚,用手撫摸著他的臉,又小聲說道:“太瘦了,太瘦了!”
扈爾幹很想安慰她幾句話,但是又不知從哪裡說起,便伸手將妻子輕輕地抱在懷裡,俯下頭去在她那又柔又軟的嘴上一次次地吻著。
此時,扈爾幹心中十分高興,他覺得好長時間沒有這樣地溫存她了,自己也沒有這麼興奮的感覺了。
他抱著妻子那軟綿綿的身體,撫摸著她那柔軟而又略帶些彈性的乳房,內心裡非常愉悅,心中所有的煩惱全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扈爾幹一邊與妻子溫存著,一邊喃喃說道:
“這一陣子我太忙了!沒有顧得上和你……我真有些……真有些想你了!”
這幾句話說過之後,扈爾幹把妻子抱得更緊,吻得更熱烈。
正當扈爾幹心神盪漾之際,突然覺得大腿間被一雙溫柔的小手搓來捏去,頓時覺得毛髮全部張開,渾身舒暢,立刻飄飄蕩蕩,快要升到半空中去了……
正當他沉浸在從未有過的亢奮、欣喜之中,猛然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話語:“這本錢真不小啊。”
扈爾幹在迷迷糊糊中,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聲音不像是妻子烏唏婭的。
不由得突然一驚,醒覺過來,睜眼一看,被自己緊緊抱在懷裡的,不是妻子烏唏婭,竟是溫姐!
這一驚非同小可,急急忙忙將她推開,正想從躺椅上站起身來,低頭一看,自己的褲子早已被脫掉。
扈爾幹扭頭看著溫姐,見她正眉開眼笑地兩眼死死盯著自己,他又急又氣,便匆匆拿起褲子,三幾下便套上了,氣憤地喝道:“下流!無恥!誰讓你來的?”
溫姐並不生氣,反而笑嘻嘻地說道:
“你做夢還在說‘想我’呢!怎麼?醒來又變心了?”
“誰想你?別叫人噁心了!滾!”
溫姐很有耐心,仍然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真令人神往啊!
扈爾幹厲聲道:“滾!不然的話,我就要喊內侍來了!”
溫姐只得惱羞成怒,悻悻地罵道:“這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說罷,氣得大屁股一扭,蹬蹬蹬地走了。
自此以後,溫姐對扈爾幹氣恨得咬牙切齒,經常破口大罵,咒他不得好死等。
扈爾幹為了溫姐來纏他的那件事,一連生了好多天的悶頭氣,它像一團陰影,總是縈繞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一天,石城的守將烏呼哩唏來找他,剛坐下,就對他說道:“武坤哩最近與仰佳努間來往密切,使者往返不絕,時間長了,絕不會有好事的。”
扈爾幹一聽,笑笑道:“無非對我這個部長不滿意,想讓他的外孫子(指溫姐所生的猛骨孛羅)當部長。”
烏呼哩唏聽後,看看扈爾幹,欲言又止,他對這位姐夫部長的優柔寡斷總是不滿意,老是認為他太懦弱。
他收了一口氣,又說道:“俗話說:”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依我的意見,對武坤哩還是早調過來,讓他作我的副將,一來我可以駕馭他,控制他的行動,二來免得他與仰佳努之間……“
扈爾幹聽後,忙說道:“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呀!他與亞伯之間交誼甚厚,我也不好一意孤行,將他……,何況他的資格比你還……還那個……這豈不是強捺著牛頭飲水麼?”
扈爾幹說的亞伯,是哈達部的老將兀飛虎,他原是跟隨王臺多年的武將。
此人重義氣,講友情,與王臺是割頭不換頸的結拜兄弟。他一生未婚,保持純真的老童子身。
王臺的六個兒子都喊他“亞伯”,他在哈達部是說一不二的老一輩權威人士。
葉赫部的仰佳努、清佳努最懼怕的就是兀飛虎,因為他一直維護著哈達部的權威地位,是王臺的得力干將。
如今王臺已死,兀飛虎也老了,但是,兀飛虎在哈達人心目中,仍然佔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