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便伸手拎著兩桶水,進了她家的院子,吉爾祿氏忙笑著道謝。便熱情招呼噶哈善坐一會兒。
噶哈善忙著一邊走,一邊推辭。
說來也巧,他一腳門裡,一腳門外,頂頭就碰上巴雅齊回來,二人差點兒撞個滿懷!
噶哈善一見是巴雅齊,忙招呼道:“啊,是四哥回來了。”
說完便側身讓過,沿著大路走了。巴雅齊開始一怔,心想他在我家幹什麼?
巴雅齊對噶哈善與努爾哈赤的結盟,早就心懷不滿了,雖然是親戚關係,也是他的妹夫,總是在暗中把他當自己的敵人。
而噶哈善本是一個正直的漢子,見巴雅齊整日不務正業,隨著隆登兒一夥,專幹反對自己大哥努爾哈赤的事情,他內心深處瞧不起他,以至見面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這工夫,一見噶哈善從自己院子裡急匆匆出來,又急匆匆打個招呼,便徑自走了,心裡由不得一個愣神兒,忙說道:“妹夫,你來有事麼?”
噶哈善是一個耿直的漢子,心裡說:咱跟你不是一個道上跑的車,有什麼話可講呢。他聽見巴雅齊問他的話後,一邊只顧走自己的路,一邊嘴裡嗯嗯、啊啊的,揚長而去。
這麼一來,巴雅齊便生了疑竇,忙走進院子,見妻子在往水缸裡倒水,問道:“我問你,噶哈善來做什麼?”
“他沒有做什麼,只是幫我提了兩桶水。”
“啊?他來替你提水?”
她見丈夫瞪著兩隻疑惑的眼睛,禁不住笑了起來,急忙解釋道:“是這樣,我挑水在門外歇著,妹夫從門外路過,見我提不動,就幫我把兩桶水提進來了。”
巴雅齊聽後,也未說什麼,只是冒了一句:“努爾哈赤的走狗!”
又過了兩天,吉爾祿氏帶著兩個孩子在菜園裡摘菜,噶哈善正有事從旁邊經過,被吉爾祿氏見了,她便熱情地招呼道:“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