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高興。
但也不能一概而論。有些情況下。主動拿出廣告方案去投標是值得的,新澤西標準石油公司和海倫娜·魯賓斯坦就是這樣的例子。有些時候值得當拒絕這樣做的廣告公司,荷蘭皇家航空公司就是這樣的例子。最成功的廣告公司,是那些高層人士對可能成為他們客戶的廣告主的心理特徵有最敏感的洞察力的公司。死板和推銷藝術是搞不到一塊的。
有一種戰略好像對任何情況都實用,即讓可能成為你的客戶的廣告主滔滔不絕地說。你聽得越傾心,他就認為你越聰明。有一天我去拜訪一位年事略高的俄國人亞歷山大·柯諾夫(Alexander Konoff),他生產拉鍊賺了大錢。在領我看了他在奈瓦克的工廠(工廠的每個部門都由6英尺長的垃圾袋拉鍊彩飾起來)之後,他讓我搭乘他那專職司機駕駛的卡迪拉克轎車回紐約。我注意到他拿著一本《新共和》(The New Republic),這種雜誌只有很少的客戶閱讀。
“您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我問道。
“我是社會主義者。我曾經積極參加過俄國革命。”
我問他是不是認識克倫斯基。③
“不是那次革命”,柯諾夫輕蔑地說,“是1904年的革命,在我還是孩子的時候,我要赤著腳在雪地裡走5英里去一家捲菸廠幹活。我的真名是卡岡諾維奇。聯邦調查局以為我是政治局裡的那個卡岡諾維奇的兄弟。他們搞錯了。”他大笑了起來。“我剛來美國的時候,在匹茲堡當機械工,每小時掙50美分。我的妻子是繡花工人,她每週能繡出14美元的活兒,可是從來沒有得到過工錢。”
這位頗為自豪的社會主義者百萬富翁接下去告訴我,在列寧和托洛斯基被流放期間,他和他們過往甚密。我靜靜地聽著,結果我們得到了這家客戶。
緘默不語是黃金。不久之前安派克斯(Ampex)的廣告經理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