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他人之下風,遂寬厚大方地付了一枚鑄有頭像的最貴重的青銅市。上面,用精巧的冶金工藝浮雕出儀表堂堂的女王像,她是布倫維克家族的後裔,名叫維多利亞。承蒙上主的恩寵,至高無上的女工陛下君臨大不列顛和愛爾蘭聯合王國以及海外英國領土。她是女王,信仰的捍衛者,印度的女皇。就是她,戰勝了眾邦,受到萬人的崇敬,從日出到日落之地,蒼白、淺黑、微紅到黝黑面板的人們,都曉得並愛戴她。
“那個該死的共濟會會員在幹什麼哪,”“市民”說,“在外面鬼鬼祟祟地盪來盪去?”
“怎麼回事兒?”喬說。
“喏,”阿爾夫邊把錢丟過去邊說,“談到絞刑,我要讓你們瞧一件你們從來沒見過的東西:劊子手親筆寫的信。瞧。”
於是他從兜裡掏出一疊裝在信封裡的信。
“你在作弄我嗎?”我說。
“地地道道的真貨,”阿爾夫說,“讀吧。”
於是,喬拿起了那些信。
“你在笑誰哪?”鮑勃·多蘭說。
我看出有點兒鬧糾紛的苗頭。鮑勃這傢伙一喝酒就失態。於是,我就找個話碴兒說:
“威利·默雷近來怎麼樣,阿爾夫?”
“不知道,”阿爾夫說,“剛才我在卡佩爾街上瞧見他跟帕狄·迪格納穆呆在一起。可當時我正在追趕著那個……”
“你什麼?”喬丟下那些信說,“跟誰在一起?”
“跟迪格納穆,”阿爾夫說。
“你指的是帕狄嗎?”喬說。
“是呀,”阿爾夫說,“怎麼啦?”
“你不曉得他死了嗎?”喬說。
“帕狄·迪格納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