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不管怎麼說,至少這個遺傳下來了。”他衝我笑著:“非常漂亮的眼睛。”
“那吸血鬼的那部份呢?”我問。
“她的面板跟我們一樣無法穿透,肯定沒有哪個人想去測試一下。”
我對他眨眨眼,有點驚奇。
“當然也沒有人對這麼做,”他向我保證著:“她的食譜……怎麼說呢,她喜歡喝血。但Carlisle總是想勸她喝點平常的嬰兒飲品,不過她對這個沒什麼耐心。不能怪我不教她——那東西又噁心又臭,即使是在人類的事物裡面來算。”
我吃驚的張大著嘴看著他,怎麼聽著像他們之間有過談話一樣,“勸她?”
“嗯,她很聰明,驚訝吧。長得特別快,雖然她還不會說話——但她跟我們交流卻毫無問題,很有效率。”
“還不會說話。”
他放慢腳步,讓我有更多的時間接受這個事實。
“這是什麼意思,有效率的溝通?”
“我想你最好親眼看看……這很難描述。”
我思索著,知道要想確認她是的存在,就有很多東西需要我親眼去看看。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更讓我吃驚的事等著我,所以就換了個話題。
“為什麼Jacob還在這裡?”我問:“他怎麼可能忍受這一切?他怎麼做到的?”我鈴鐺般的聲音微微顫抖著,“為什麼他還要忍受這一切?!”
“不,Jacob並沒有忍受什麼,”他語氣古怪的說:“我倒是很想改變他現在的情況。”Edward咬牙切齒的加了一句。
“Edward!”我噓了他一句,拽著他停下來(做到這個讓我有那麼點得意洋洋)。
“你怎麼能這麼說?Jacob前幾天才為了保護我們而放棄了幾乎所有東西!天,我讓他遭到了什麼啊——!”我為腦中可恥又內疚的模糊記憶而辯護道。現在看起來當時我對他的需要,多的有點奇怪。他不在身邊而產生的空虛感已經消失了,可能那只是人類身上的弱點。
“你待會就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說了,”Edward帶點神秘的抱怨著:“我答應過他讓他自己來解釋的,但我很懷疑你的反應跟我會完全不一樣。要知道,我經常搞錯你的想法,不是嗎?”他撅著嘴,撇了下我。
“解釋什麼?”
Edward搖搖頭,“我答應過他的。現在我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