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說,我一進門就直奔那些衣服而去,”我在他耳邊低聲說,雙手插到他的頭髮裡,讓自己的臉離他更近了:“我們要跟她說,我花了好幾個小時在那裡試衣服。我們得撒謊。”
Edward馬上和我進入同樣的氣氛中,或許他早就在那兒了但還是先讓我好好的欣賞了下自己的生日禮物,像個真正的紳士。他突然猛地把我的臉壓向他,喉嚨裡發出一陣shen yin。這聲音給我的身體帶來一陣ci ji的電流,幾乎讓我瘋狂,覺得自己跟他怎麼都還離得不夠近,靠近的還不夠快。
我能聽見在他手下布料的撕破聲,暗自慶幸好在自己的衣服已經是破的了。但他等不及了,雖然無視那張可愛的白床有點粗魯,但是我們還是嫌它太遠了。
第二次的蜜月跟我們的第一次有點不一樣。
在島上的日子就像是對我最後的人類生活的祭奠一樣。還好,我那時就已經準備好要結束它了,只是因為我們的孩子的原因還等待了一段時間。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們身體上的差異永遠都彌補不了。
我早就應該想到,在今天之後,所有事都會變好。
現在我能好好的欣賞下他了——我可以看見每一條漂亮的線條,從他完美的臉上,從他修長無暇的身體上——用自己那強悍的新眼睛,觀察著他每一個稜角每一片肌膚;用自己的舌頭,品嚐著他純淨的鮮活的氣味;用自己的指尖,感覺著他那不可思議的絲滑肌膚。
在他的手下,我的面板更是無比敏感。
當我們的身體優雅的纏繞到一起時,他就像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嶄新的人,在這銀沙般的地板上。再沒有小心翼翼,再沒有壓抑剋制,再沒有恐懼害怕,我們終於能好好的相愛了——雙方都能是積極的參與者,最終平等起來。
就拿我們原來平常的親吻來說,現在每一次的感觸都比我熟悉的要多得多。以前,他到底藏起來多少本性。雖然那時來說是必須的,但我還是不能相信以前自己錯過了多少東西。
我試圖提醒自己現在比他要強壯,但是根本沒法記起任何事。所有的感覺都是那麼強烈,每一秒都讓我的注意力飛到身體不知哪個部分去;相信如果我現在要咬他,他也不會介意。
忽然我腦袋裡的一個非常非常小的角落,注意到在這情況下的一個有趣的謎題。首先我永遠都不會感到疲倦,他也是。我們不需要呼吸,不需要休息,不需要吃飯,甚至不需要洗澡;我們沒有任何平常的人類需求。
然後他有著世界上最漂亮最完美的身體,而我則讓他完全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現在的我根本不能停下來思考,即使過了這麼精疲力盡的一天。我想要的只會越來越多,加上對我們來說今天永遠不會結束。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怎樣停下來啊?
不過這問題沒能困擾我多長時間,因為完全沒有答案。
當天漸漸亮起來時,我似乎察覺到一點。外面的迷你海洋從黑色變成了灰色,一隻百靈鳥在附近唱起歌來——可能她在那玫瑰從中安家了吧。
“你懷念那些嗎?”當她唱完我問他。
這已經不是我們第一次試圖停下來說話了,但是這次還是不能好好的繼續這場討論。
“懷念什麼?”他嘟囔著。
“一切——我原來的體溫,柔軟的面板,可口的香味……我不是說自己失去了什麼,而只是疑惑比起原來,你現在是不是有點遺憾?”
他低聲溫和的笑起來:“你知道要想找到誰比我現在更傷心,挺難的——不可能,別開玩笑,我已經做了選擇。不是很多人都能像我一樣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東西,甚至還有原來沒想到的驚喜,在一天之內。”
“你在逃避我的問題嗎?”
他捧著我的臉說:“你現在是溫暖的。”
這倒是真的,某種意義上。對我來說,他的手也是溫暖的。跟Jacob的‘火焰’不一樣——火熱的面板。但要讓人舒服一些,更自然一些。
接著他的手指緩慢的劃過我的臉,輕輕的從下巴移動到喉嚨,接著一路來到腰際。我回過神看著他。
“你是柔軟的。”
他的手指像絲綢一樣拂過我的面板,這樣我就能明白他什麼意思。
“至於氣味,嗯,我不能說自己懷念它。你還記得那些徒步旅行者的氣味吧?”
“我在很努力的忘記它。”
“想象一下,親吻它。”
我的喉嚨馬上燃起一股火焰,像被綁在上升的熱氣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