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d和我並沒有特意的道別,我甚至想都沒想過。那幾個字意味著一切的終結,就好像是在我們美好生活的手抄本的最後一頁寫上THE END。所以我們沒有道別,而是緊緊靠在一起,肌膚相親。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不會單獨面對。
我們在幾碼地後為Renesmee支起帳篷,這就更像去年那個與Jacob一起度過的寒冷的一天了。從去年六月開始發生的改變巨大得簡直令人無法相信。七個月前,我們三個能和平相處看起來還完全不可能,畢竟始終是三種不同的生命。但現在,一切都完美的平衡著。現實是如此諷刺,彷彿我們費勁心思的將拼圖拼在一起,只是為了等待最後的毀滅。
新年前夕的前一天晚上開始下雪,雪花再也不是融化在堅硬的地表了。Renesmee和Jacob睡覺的時候——我很驚訝Jacob打鼾那麼響都沒把Renesmee弄醒——地上就可以開始積雪,然後慢慢變成了厚厚的雪層。太陽昇起的時候,Alice預見的情景終於出現了。Edward和我手牽著手,在耀眼的銀白色雪地上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
清早的時候,其他人也集合完畢了,從他們的眼睛就可以看出已經準備就緒——一些金黃,一些緋紅。我們集合不久,就聽見狼人們在樹林裡移動的聲音。Jacob從帳篷裡出來,離開睡夢中的Renesmee,加入了他們。
Edward和Carlisle將大家調整成鬆散的線形陣型,我們的證人們站成一排簡直像是藝術館展覽。
我一直站在遠處等著Renesmee醒來。醒後,我幫她穿上了兩天前就精心挑好的衣服,鑲有荷葉邊的可愛溫順的小外套,同時也結實得不會有任何磨損——即使是騎著一匹狼穿過幾個國家。在外套外讓她背上了那個黑色皮質小揹包,裡面裝著檔案、錢、線索,以及給她和Jacob、Charlie和Renee的愛心字條。她很強壯,這個小包不會造成她的負擔。
當看著我臉上痛苦掙扎的表情時,Renesmee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但卻什麼也沒問。她已經大致猜到了原因。
“我愛你,”我對她說,“甚於一切。”
“我也愛你,媽媽,”她回答,握住脖子上的吊墜盒,現在裡面裝著她、Edward和我的一張小合照。“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在我們的心中,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我糾正道,聲音幾乎和呼吸一樣輕。“但是今天,你可能不得不離開我。”
Renesmee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把手放上我的臉頰。那無聲的“不”比真正喊出來還要震撼。
我極力忍住哽咽,肺裡像積滿了淚水。“你能答應我嗎?求你了寶貝?”
她更加用力地按著我的臉。無聲地問,為什麼?
“我不能告訴你,”我小聲說,“但你很快會明白的,我保證。”
在腦海中,我看見Jacob的臉。
我點頭肯定,然後拿開她的手指。“別想太多,”我在她耳邊輕語道,“在我叫你逃跑前不要對Jacob說,好嗎?”
她這次明白了,點了點頭。
然後,我從衣袋中拿出最後一樣關鍵物品。
當時在收拾Renesmee行李的時候,一道出乎意料的閃光吸引了我。彷彿是一道希望之光,照在了架頂那個從未碰過的角落裡的古老而精緻的珠寶盒上。我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那是什麼,不禁哆嗦了一下。在拼起Alice給的所有線索之後,我根本無法對和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