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爭地,惟有且戰且走,擇樂土為駐蹕之所。臣願留常潤,扼阻金兵。”高宗道:“朕左右不可一日無相,呂卿應隨朕居臨安。江淮把守,可付諸杜卿。”原來杜充為東京留守,因糧食將盡,離任南行,岳飛力阻不聽,竟擅自歸行在。高宗非但不加罪責,反令他入副樞密。這時又命杜充兼江淮宣撫使,留守建康;韓世忠為浙西制置使,留守鎮江;劉光世為江東宣撫使,留守太平池州:皆聽杜充節制。你想杜充是個貪生怕死之徒,東京尚且守不住,豈能當此重任?高宗無知人之明,雖有韓、嶽而不能及早付以大任,反命杜充節制他們,可謂昏庸已極!
當時金兀朮探聞高宗還蹕臨安,遂大治舟楫,擬由海道進攻浙江;一面遣降將劉豫攻陷南京,知府凌唐佐被執遇害,兀朮遂分兵兩路入寇:一自滁和入江東,一自蘄黃入江西。即時隆祐太后避居洪州,高宗恐她受驚,即命劉光世屯兵江州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