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著讓他人覺得不可思議的“難”事。
善待他人等於善待自己
給予總是相互的。我們都不是孤立地存於社會之中,我們都需要給予和接受。那麼,我們何不多一些同情、友善和寬容呢?富蘭克林的說法更直截了當:“當你善待他人時,也就是在善待自己。”
一天傍晚,喬駕車回家。在這個中西部的小社群裡,要找一份工作是那樣的難,但他一直沒有放棄。冬天迫近,寒冷終於撞擊家門,一路上冷冷清清。除非離開這裡,一般人們不走這條路。他的朋友們大多已經遠走他鄉,他們要養家餬口,要實現自己的夢想。然而,他留下來了。這兒畢竟是他父母埋葬的地方,他生在這裡,長在這裡,熟悉這兒的一草一木。
天開始黑下來,還飄起了小雪,他得抓緊時間趕路。為此,他差點錯過那個在路邊拋錨的老太太。他看得出老太太需要幫助。於是,他將車開到老太太的賓士車前,停下車來。
雖然他面帶微笑,但她還是有些擔心。一個多小時了,也沒有人停下來幫她。他會幫助她嗎?他看上去窮困潦倒、飢腸轆轆,不那麼讓人放心。他看出老太太有些害怕,站在寒風中一動不動。他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只有寒冷和害怕才會讓人那樣。“我是來幫助你的,老媽媽。你為什麼不到車裡暖和暖和呢?順便告訴你,我叫喬。”他說。
她遇到的麻煩不過是車胎癟了,喬爬到車下面,找了個地方要上千斤頂,又爬下去一兩次。結果,他弄得渾身髒兮兮的,還傷了手。當他擰緊最後一個螺母時,她搖下車窗,開始和他聊天。她說,她從聖路易斯來,只是路過這兒,對他的幫助感激不盡。喬只是笑了笑,幫她關上後備箱。
她問該付他多少錢,出多少錢她都願意。喬卻沒有想到錢,這對他來說只是幫助需要幫助的人,上帝知道過去在他需要幫助時有多少人幫助過他呀。他說,如果她真想答謝他,就請她下次遇到需要幫助的人時,也給予幫助,並且“想起我”。
他看著老太太發動汽車上路了。天氣寒冷且令人抑鬱,但他在回家的路上卻很高興,開著車消失在暮色中。
沿著這條路行了幾英里,老太太看到一家小咖啡館。她想進去吃點東西,驅驅寒氣,再繼續趕路回家。
侍者走過來,給她一條幹淨的毛巾擦乾她溼漉漉的頭髮。她面帶甜甜的微笑,是那種雖然站了一天卻也抹不去的微笑。老太太注意到女侍者已有近8個月的身孕,但她的服務態度沒有因為過度的勞動和疼痛而有所改變。
老太太吃完飯,拿出一百美元付賬,女侍者拿著這一百美元去找零錢。而老太太卻悄悄出了門。當女侍者拿著零錢回來時,正奇怪老太太去哪兒了,這時她注意到餐巾上有字。老太大寫的,她眼含熱淚。上面寫著:“你不欠我什麼,我曾經跟你一樣。有人曾經幫助我,就像我現在幫助你一樣。如果你真想回報我,就請不要讓愛之鏈在你這兒中斷。”
雖然還要清理桌子,服侍客人,但這一天女侍者又堅持下來了。晚上,下班回到家,躺在床上,她心裡還在想著那些錢和老太太寫的話,老太太怎麼知道她和丈夫那麼需要這筆錢呢?孩子下個月就要出生了,生活會很艱難。她知道她的丈夫是多麼焦急。當丈夫走到她旁邊時,她給了他一個溫柔的吻,輕聲說:“一切都會好的。我愛你,喬。”
在人生漫漫長河中,一個人肯定會遇到許許多多的困難,我們所見到的某人現在的遭遇,極有可能是你以後某個遭遇的一次提前彩排。但我們是不是都知道,在前進的路上,挪開別人腳下的絆腳石,有時恰恰是為自己鋪路?心疼別人,有時就是心疼我們自己。
在美國波士頓,一座猶太人被屠殺的紀念碑上,刻著一個名叫馬丁的德國新教神父留下的一首悔恨詩:“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我不說話;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不說話;此後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不是工會成員,我繼續不說話;再後來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還是不說話;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也許會有那麼一天,你的面前也會有人需要幫助,千萬不要繞開,就算你繞過去了,心也會不安的。雖然我們無力幫助天下所有需要幫助的人,但請記住馬丁神父的懺悔吧!
現在越來越多的美國人再度假時丟掉了沙灘椅和觀光地圖,將閒暇時間花在助人為樂上。他們在假期裡花兩千美元去印度或西非的村子裡,以自己的專長為當地人工作一個假期。這是一種全國範圍的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