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球迷”,或者一直就是。所以我喜歡激情優雅、球風浩蕩的球隊,比如巴西,比如荷蘭。而在整體和個人表現之間我更在意後者,1994年的巴西儘管奪冠,但表現力並不能打動我,更準確的說是1994版巴西沒有一個個人能打動我,球場上(不只足球)能接受我仰望的,要麼是超現實的個人英雄,要麼是“局外生存”的悲情英雄。所以1994年擊中我的是一路拯救義大利但最終無力迴天的羅伯特·巴喬,他讓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足球跟生命如此貼近。
事實上世界盃總在上演一些難以捉摸的奇妙元素。1986年墨西哥世界盃的主題曲《別樣的英雄》(A Special Kind of Hero)幾乎就是為老馬度身定做的,可是卻先於球王的英雄表現問世;而1994年瑞奇·馬汀演繹的《生命之杯》也正好契合了貝貝託獻給兒子的搖籃禮。難道世界盃真的有一隻神奇之手在冥冥之中掌控著眾生的命運?
不能再順著對1986年世界盃的依戀寫下去了,已經跑題了。本來編輯是約我寫“我和世界盃的故事”,但對我這樣一個世界盃20年的看客,根本就沒有什麼故事,有的就是一些零碎而漂浮的回憶。世界盃的生活再簡單不過,除了看球還是看球,雖然單調,卻很豐滿,似是上蒼給予的4年一次的遁世絕俗。
當然世界盃也間接地改變了我的人生,她把我培養成了一個球迷,又讓我因為一種淺薄的夢想轉行做了專職體育記者。2006年的德國之夏就要來了,而我也將第一次親臨現場採訪,但我告訴自己,我還是原先那個球迷。
我會帶著自己的情感上路。因為小羅,因為他的巴西,我希望能在德國實現1986年的“尋根”。
網友評論
美麗
關於世界盃的回憶總是那麼美麗。
我說你踢
哥們,可找到知音了。馬拉多納和巴西隊是我的摯愛,那年我高三,可把我折磨壞了,大學和足球都是我所欲啊……有空聯絡。
why_li189
馬拉多納對於我們來說就是神話。我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