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疼的死去活來。
電視的聲音開的太大了,張姐出來敲門,叫江淮把聲音調小點,說很晚了,這樣會影響別人睡覺。
江淮應聲,低頭問著趴在自己腿上的人,“還要不要?”
黃單真不行了,滿臉的淚痕,眼睛腫的厲害,聲音也不成樣子,“今天不要了,明天再要。”
江淮的面部抽搐,抬手把青年的溼發撩上去一些,他彎腰湊近,低啞著嗓音笑,“寶貝,你這樣,是要被我|幹||死|的。”
黃單,“……”
第二天,黃單跟江淮繼續。
倆人配合的越來越好,節奏也把握的很不錯。
黃單還是會哭,他不會大喊大叫,只會把自己悶在枕頭裡,或者是江淮的懷裡,壓制著哭泣。
江淮一回生二回熟。
到了第三回,就跟被解了繩子的馬一樣,在草原上盡情飛奔。
報名截止前一天。黃單猶豫再三,報名了。
系統,“黃先生,您加油。”
黃單,“我會的。”
他看一眼掃地的男人,加油。
趙福祥的東西沒有人回來拿,被張姐扔的扔,賣的賣,值錢的都留下來了。
那房間很快就租出去了。
一線城市就是這樣,只有租不到房的人,沒有租不出去的房。
所以房租也是跟著房價一起,直線上漲。
新搬進來的是一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穿著樸素,明顯的家世很一般。
可是她的臉上卻洋溢與其他大學生一樣的,對美好未來的希望與憧憬,眼睛裡有明亮的光芒,沒有一丁點的深沉與複雜。
畢竟才剛畢業,還沒染上社會的壓力,挫敗,甚至是灰暗的東西。
然後,還沒等大家熟悉這位新鄰居,女大學生在住了三天後的晚上,就跟張姐說要搬走了。
黃單與其他人都在,只見女大學生漲紅著臉,與張姐據理力爭著什麼。
眾人在細聽之下,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原來這位女大學生在租房之前,有位學長就告訴過她,跟其他人合租會比較亂,環境差是一方面,還有人會乘別人不在的時候,偷別的租客的物品。
女大學生剛買了一臺膝上型電腦,是她猶豫了很長時間,才狠下心買的。
所以她有些敏感,就在房門的背後悄悄的灑了一些熒光粉。
這樣等她回來,就可以知道有沒有人進過她的房間。
結果令女大學生震驚的是,昨天她回了一趟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