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肚子有點漲,你把手送開些。”
戚豐,“……”
鑰匙被偷走了,工棚這一排房間的門都沒上鎖,黃單跟戚豐進了其中一個房間。
周圍沒床沒凳子,地上有一些廢棄的東西,裡面可能有蟲子,倆人只能站著,空氣渾濁,蚊子上把抓,實在不是一個約會的地點。
月光從窗戶撕壞的鐵網裡灑進來,在那點微弱的光亮裡,戚豐親著黃單。
房裡有輕微聲響,夾雜著溼||膩的喘息。
黃單從頭到腳都熱的難受,身上流了很多汗,黏||糊||糊||的,他咕嚕咕嚕把嘴裡的口水都嚥下去,包括菸草味。
戚豐把槍口對準黃單,“別動。”
黃單不動了。
戚豐做了幾次深呼吸,還是想對懷裡的人開一槍,他閉了閉眼,喉頭裡的吞嚥聲都帶著隱忍,不急,慢慢來,“回去吧。”
話是那麼說的,戚豐卻沒放手,他把臉埋在青年的脖頸裡,“再抱會兒。”
黃單說,“我沒洗澡。”
戚豐低笑,唇沒離開他的脖子,“吃出來了,一嘴的鹹味。”
半個多小時後,倆人牽著手離開了工棚,蚊子們依依不捨,追送了一段路才揮淚告別,希望明天還能見到他們。
黃單本來打算自己找個時間去市裡買鞋的,腳上的鞋太滑了,他不想下次再滑倒,沒想到第二天中午戚豐來公司找他,手裡還拿了雙新鞋。
“穿上看看合不合腳。”
黃單把腳放進去,站起來動動,“可以的。”
戚豐隔天又給他拿了一雙,不同款不同顏色,相同的鞋碼,鞋底都是防滑的,“兩雙換著穿。”
黃單沒推脫,也沒彆扭。
戚豐看他腳上的鞋,嫌棄的嘖嘖,“你這鞋帶是怎麼打的?醜死了。”
黃單說,“我不會打蝴蝶結。”
戚豐更嫌棄了,曲指彈一下他的腦門,“真笨。”
黃單看著男人蹲下來給自己把鞋帶拆了重新打個結,比他打的好看,“以後你給我係鞋帶吧。”
戚豐把青年另一隻鞋的鞋帶給拆了,手指靈活的打結,“小東西,叔叔這把老骨頭早晚要被你啃||掉。”
黃單,“……”
戚豐把手伸進青年的褲腿裡,捏住他瘦瘦的腳踝,“就沒這麼伺候過誰。”
黃單的唇角翹了翹。
戚豐沒看見,否則肯定會很震驚的說“你會笑啊”。
黃單想盡快完成任務,他想去戚豐的宿舍看看吊頂,等了兩天終於等到了機會。
宿舍裡的其他人都在工地上幹活,門一關,只有黃單和戚豐倆人。
黃單找藉口把戚豐支出去,他搬著椅子調整好位置就踩上去,踮著腳費力地把手伸進吊頂裡面。
吊頂隔空一塊,適合藏東西。
根據電影裡的情節來看,黃單會在裡面摸到一隻手,一個頭,一塊碎||肉,或者是一根骨頭,一顆眼珠子,而事實是除了一手的灰塵以外,沒有別的東西。
黃單很失望,這條思路錯了嗎?
還是說他想到的,別人也想到了,並且已經捷足先登了?
他正在想著事情,門突然開啟,戚豐端著盆水進來,高大的陰影裡存在著壓迫感,“你幹嘛呢?”
黃單從椅子上下來,“我看到一隻老鼠鑽到裡面去了。”
戚豐也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他把盆桶上面,“然後你就拿手去捉?”
黃單說,“沒想那麼多。”
戚豐叫黃單洗手,他從床底下找了根長棍,拿著一頭在吊頂裡面掃動,別說老鼠,一粒老鼠屎都沒掉下來。
黃單隨意的說,“棍子哪兒來的?”
戚豐說,“之前搭宿舍的時候落下的,就放床底下了。”
黃單哦了聲就垂眼洗手。
戚豐貼上黃單的後背,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拿微硬的鬍渣蹭蹭,“叫叔叔。”
黃單把手從盆裡拿出來,在旁邊甩了甩,“叫哥不行嗎?”
戚豐咬他的耳朵,聲音模糊,“你頂著這張可以做我兒子的臉叫我哥,我不自在。”
黃單側頭,“你兒子?”
戚豐笑著說,“叔叔今年三十七,要是二十歲有兒子,今年就是十七歲,你這臉合適。”
黃單抽抽嘴,書沒念幾年就輟學的人有部分會很早就做父母,原主爸是十九歲生的原主,沒到法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