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那我的父母可能是a型和b型,也可能一個a型或b型,另一個是ab。”
“正好王叔他是a型血王嬸是ab型,林叔是ab型血林嬸是a型。”陳源說道。
“那你們的兒子是什麼血型?”郭湘問。
“都是a型。”其中一個人說道,“我們以前都不知道什麼是血型,還是源源這孩子找來之後才知道的。可是我們的孩子是a型,那不就是我們自己的孩子嗎?”
“這不一定,你們也可能生下ab型血的孩子,陳源還是有可能是你們的孩子。”郭湘說道。
“可是這樣,怎麼判斷他們誰才是陳源的親生父母?”安澤瀚問。
“這個……”郭湘頓了一下,是啊,這時候似乎還沒有dna檢測,好像九十年代才有的,這可怎麼辦?
雖然他們中ab型血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給陳源捐肝,可是不是的那一個是沒有義務的,畢竟這手術還是有風險。
而且這個專案批下來的時候就規定了只能用親體肝,就是直系親屬的肝,所以旁人就是願意但沒親源關係也是不能用的。
郭湘問宋廷深,“宋老師,現在都沒有辦法做親子鑑定嗎?”
宋廷深想了想,“你們等等,我打個電話問一下。”
宋廷深打了個電話給自己一個搞遺傳學研究的同學。
電話通了,裡面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喂,哪位?”
“我是宋廷深。”宋廷深開口。
對方似乎很驚喜,“廷深,好久不見,今天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
“張明,有一個事兒想問你。”宋廷深說道:“以現在的技術,怎樣才能鑑定一對父子或母子是不是親生的?”
“國外已經有dna技術鑑定了,不過我們國家現在還沒有,現階段主要還是透過白血細胞的抗原來做親子鑑定,不過成功率並不高,最多百分之八十。”張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