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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電視臺,遠遠看見郝衛東,郝衛東也看見郭湘,互相招呼一聲兩人一起朝咖啡店走去。
坐下,點了咖啡,郝衛東看向郭湘,“真的弄到錢了?”
他真的好奇,幾萬塊錢不是小數目,她上哪兒弄去?就憑顧振南那點工資根本不可能,向單位借也借不到那麼多。
“錢哪兒來的?”郝衛東問。
“秘密。”郭湘笑笑,“反正不偷不搶,你就放心吧。”
“你找我什麼事兒?”郝衛東直接問了。
“你們電視臺是不是有做廣告的業務?”郭湘喝了一口咖啡問道。
“是,你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我們電視臺新成立了廣告部,我一個同事正好在那裡負責,可是這年頭哪有人做廣告,根本拉不到廣告,他都快愁死了。”郝衛東說道。
“那不正好,我就是及時雨啊。”郭湘笑道。
“你要打廣告?給衛生巾打廣告?”郝衛東驚訝。
“對呀,不行嗎?”郭湘笑問。
“這我還真不清楚,我要問問我那同事才行。”郝衛東搖頭說道。
“那叫他一起來吧,正好當面談談。”郭湘說道。
“也行!”郝衛東站起身,在咖啡店借了電話打回單位,過了一會兒就過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
“張自健,這邊。”郝衛東抬手朝那邊揮了揮。
張自健跑了過來,“你們行啊,挺浪漫,到這裡喝咖啡來了?”
說完看向郭湘,“就是你要打廣告?”
他很吃驚,想不到是這麼年輕漂亮的一個小姑娘。
“對!”郭湘站起身,向張自健伸出手,“你好,我是郭湘,湘南的湘。”
“你好,你好,我是張自健!”張自健連忙伸手,熱情地和郭湘握手。
“坐下談吧!”郝衛東說了一句。
三人都坐下,張自健問,“你要做什麼廣告?”
“衛生巾的廣告。”郭湘笑著說道。
“衛生巾?什麼是衛生巾?”張自健一臉茫然看向郝衛東,郝衛東臉一紅,也不搭話。
郭湘笑笑,“衛生巾就是女人用的東西,女人每個月都有那幾天,你懂的……”
看張自健三十來歲應該結了婚吧,不可能不懂這個。
“那不是衛生紙嗎?”張自健還是有些懵。
“不,那是傳統的,我這衛生巾是進口裝置進口材料做的,用著很舒服很衛生的,還不會漏。”郭湘解釋,她是後世來的,以前又是醫生,沒什麼不好意思。
“就是三年前,恆通造紙廠進口的裝置,生產的那個……”郝衛東提醒張自健。
“哦,那個……”張自健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那個廠不是都停廠了嗎?還有產品?”
“有,我準備承包那個廠把廠子搞活起來。”郭湘說道,“不過很多人還不知道這個東西,所以我想在你們電視臺打廣告,你看行嗎?”
張自健沉吟片刻,“應該可以,我們主任說要拉廣告也沒說什麼不行,這廣告拉不到我們部門的年終獎就泡湯了,還管他是什麼廣告,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明白人!”郭湘豎起大拇指,就是要這樣不拘一格的人才能做大事。
“現在一般是什麼時間段做廣告?”郭湘問。
“就是新聞之後,其他時間段還沒有開闢出來。”張自健說道。
郭湘大喜,那好啊,現在還沒什麼電視節目看,一般家庭都會看新聞,那效果是最好的,她巴不得。
“廣告費怎麼算?”郭湘問。
“一段三十秒的廣告五萬塊!”張自健說完盯著郭湘生怕她嫌貴不做了。
“五萬?”郭湘吃驚,這麼便宜,她可知道在後世京城電視臺的廣告就是十秒的也要幾百萬幾千萬,現在才五萬?真是太划算了。
不過這時候的物價也低,大家工資也不高,五萬對一個普通人來說也是天文數字了。
“怎麼樣?”張自健緊張地看著郭湘,他不是第一次拉廣告,就是那些國營企業一聽要五萬廣告費也是一口回絕。
主要是現在東西太便宜了,一個產品可能才幾毛錢,五萬廣告費得做出多少產品才賺得回來啊。
而且他們又不知道廣告的效果,都擔心錢打了水漂。
這錢都是國家的,萬一虧了,就是重大決策